吳磊起來往廁所方向去了,裴景才道:“我剛剛也以為你是想賣配方呢,不過,以後可不能再像今天這樣了,出門在外還是得低調才行,得虧這個吳磊不是壞人,不然你這樣是很容易遇到危險的,特別是火車上,各類人都有,誰也不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這不是有你在嗎,要不然我才不會胡亂和別人搭話呢。”知夏說的是真的,她比誰都清楚七八十年代的火車上有多亂。

科技不發達也沒有監控,正是小偷拐子盛行的時代,真被拐走了找都難找。

不過小偷和拐子也不瞎,明顯自己身邊有個穿軍裝的人,誰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那你結交他是圖什麼?想去食品廠工作?”裴景皺著眉頭,“不是我不同意你出去工作,隻是你不了解那邊的情況,部隊離靈江市還有一段距離,鄉下的土路本就難走,陰天下雨的還全都是泥,你現在還有身孕,真不適合去上班。”

從她回到家不久就找了飯店的工作開始,在結合這件事情,裴景猜測,小姑娘應該是想要出去工作的。

有上進心是件好事,但現實實在是不允許。

“我沒想這麼多,我真的隻是想讓他品嚐一下我的手藝。”知夏笑了笑,問他,“你是不是覺得,現在大家自家都快吃不飽,我卻把食物送給別人的行為像個傻瓜啊?”

對於知夏這個不缺糧食的人來說很正常,看在外人眼中確實難以理解。

裴景的確是這樣想的,但他怕傷了小姑娘的心,便體貼道:“沒有的事兒,你別多想。”

他更多的不是心疼東西,他隻是心疼她。

太容易和別人交心了未必是好事,想著她在那種環境下長大,內心應該是很渴望別人的認同的吧?

缺愛的人隻能用愛去溫暖,裴景覺得自己以後的任務有點重。

懷孕的人本就嗜睡,雖然睡了半個下午,但當黑暗襲來,還是很困。

火車上的人也多了起來,另一邊的大叔打著震天響的呼嚕,和知夏臥鋪挨近的人腳丫子臭的難聞,換到另一頭卻又和人頭頂頭睡,也不安穩。

知夏坐起來撐了大半夜,實在是困極了,才不得不把自己縮成一團,又用被子蒙著腦袋,才終於淡化了那股臭腳丫子味兒。

一夜過去,她整個人肉眼可見的蔫吧了。

清晨,裴景從上麵下來,就看到她萎靡的模樣。

“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裴景擔憂道。

知夏搖頭,“就是沒睡好,等會我再睡會兒就行了。”

裴景想著昨夜那震天響的呼嚕聲,大概也能猜到一些,卻也不能說不讓人家打呼嚕,畢竟這也是不可控的。

他去給知夏倒了熱水,本來想讓她吃點東西,但她吃不下,也隻能喝了些水做罷。

再睡的時候,知夏和裴景換了換,去了上鋪才終於安穩一些。

她也曾試著把意識沉浸在空間,但如此也隻是意識操控空間,並不能屏蔽五感。

坐火車的第二天下午,天氣越來越冷,還好他們帶的有衣服,知夏也穿上了老太太做的棉襖。

在火車上兩天三夜,才終於到達了靈江市,還沒下車就已經感受到了寒冷的滋味,一下車,那絲絲的涼風更是凍得她猛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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