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豔名飄揚的花魁比試就此落幕,接下來也就是最後的花魁之位的判定。台上五位姑娘,美豔動人。清亮的眸中,略顯緊張。流落風塵的她們失去了尊嚴與自由,每夜都不得不在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身下輾轉承歡,個中苦澀,恐怕也就隻有她們自己知曉了。生無可戀,似乎也就隻有這花魁還能勉強算作一個奢望與肯定。
台下的惡狼們,在經曆了一番讓他們倍感煎熬的曲藝表演之後,終是再次恢複了本來麵目。一個個嘴角涎著晶瑩,目光銀穢。要不是礙於規則,他們早就已經衝上台去,抱著美女好好的在床上蹂躪一番了,哪還會在這裏忍受著欲火的煎熬。
好在葉凡早已經和燕姐達成了共識,在兩人暗箱操作之下,再加上如鳶豔驚四座的表現,這花魁的爭奪進展的極為順利。看著台上,一個個刻著好大麵值的籌子大部分扔到了如鳶身前,葉凡的嘴角也勾起了一道笑意。
貴賓席上,孫浩兩兄弟,目光陰沉的看著如鳶身前的籌子,以往的他們自是對這花魁流落誰家懶得在意,不過此次有了葉凡的身影加入,那意味可就完全的變了。不過,葉凡這廝早有準備,而且又表現的比他們兄弟還要強勢。因此就算孫浩、孫楊有心翻牌。卻也失去了先機。
“就讓你的人得了這花魁又能如何,待會本公子就把她的“初夜”買下來,看你還有臉在這陽城待下去!”冷冷地掃了一眼葉凡的背影,那孫家兄弟的目光中隱有著邪惡的光芒湧動。
台上,花魁之位很快便已落定,如鳶以著絕對的優勢拔得那頭籌。這倒是讓其他四位姑娘心中極為不滿,不過因為有著葉凡在場她們倒也沒敢當場發作。目光頗具深意的望了一眼紅光滿麵的如鳶,那四位姑娘神情沮喪的走下了台去,落寞的倩影,看得不少人同情心泛濫。
“各位大爺,我們先來恭喜本次的花魁如鳶姑娘。”燕姐,風情動人的走上台去,而後接著對台下的眾人說道:“天色不早了,諸位大爺也怕是憋得夠嗆了吧!接下來,如鳶姑娘的花魁初夜落到誰家,就看大爺們的本事了。”
說完,台下便有著一個漢字站了起來。抹了一把嘴角的銀線說道: “我出三百玄石,如鳶姑娘雖然不是處子,不過那花魁的香味,可是撩人的很那!”
有了出頭鳥,其他人也就來了熱情。這群色中惡鬼,平常時候吝嗇的嚇人,此時卻變得異常的大方起來。一個個出手闊綽,對那花魁熱切的程度大大的出乎了葉凡的預料。
“八百玄石,如鳶可要伺候好大爺啊!”和王窮酸杠上的那個漢子,也站了起來,目光放蕩的掃動著如鳶誘人的嬌軀。
“操,八百玄石你也好意思開口,老子出一千玄石,今天不買下如鳶,老子就他。媽。的出家當和尚!”那漢子的聲音剛落,又有一個年近五十的猥瑣老頭子,聲音尖銳的叫囂道。
台上,如鳶看著一群人為她爭風吃醋,那被胭脂塗抹的臉蛋也泛起了一絲別樣的紅暈。旋即,目光感激的望了一眼貴賓席上的葉凡。如果沒有前者,現在的她指不定又在哪個粗魯漢子的身下呻吟著呢,又豈會像這般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我出五十玄幣,今夜如鳶是本公子的,我看誰敢跟我爭!”在葉凡的身後,麵色狂妄的孫浩冷聲說道。話落,他陰沉的目光更是掃過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臉龐,但凡接觸到他目光的人,無不迅速的低下頭去,前者的話在這陽城還是相當有威懾力的。
“孫浩兄,上次花魁便是落入了孫家,這次就讓給我吧。我出六十玄幣,如鳶姑娘可否願意和本公子共赴春宵?”看了一眼孫浩,那張哲卻是不懼後者的目光。在這陽城可不是他孫家一家獨大!
聞言,孫浩的臉色也開始一寸寸的沉了下去。這張哲雖然說的隱晦,卻也逃不過孫浩的耳朵。那上次花魁本是孫楊得去了,卻被後者說成了“孫家。”其譏諷的意味,可謂十足。
“張哲,你幾次挑釁,可是欺我孫家怕了你不成。告訴你,今天的如鳶本公子要定了。你若是在敢來跟我搶,休怪我翻臉!”
“翻臉?你就是翻屁股也沒用,本公子出價一百玄幣。如鳶可是我的人,你算又個什麼東西。”還不等張哲說話,葉凡便是直接將價格提到了一百玄幣。這等大手筆,著實讓堂子裏的人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