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這女人就一直纏在義的身邊,最後更是嫁給了他。若不是因為自己與孫義家結過仇,不然嫁給他的人可是她柳芯!
方黎麵色不改,亦是冷冷的瞧著她。這個女人叫柳芯,乃黃茜的閨蜜,更是她的同班同學。喜歡孫義不說,為了他幾次打胎,還因此差點被趕出家門。在自己與孫義結婚當天,正是她多次當眾給自己難堪,難以下台。
看來,這幾日不見,她的目的仍是那麼明確。
方黎勾嘴一笑,眼中帶著幾分玩意,更多的是疑惑。轉頭看著淩皓,故做訝異的大聲問道。“淩皓,你怎麼沒有和我說過巫波是不得入內的?看來侍者眼睛是有問題,什麼樣的狗都放了進來。”
今日這身打扮完全走的便是巫女風,若不是為了出風頭,柳芯才不會刻意將自己打扮成這樣。被方黎一說,她頓時如踩尾巴的狗,豎起毛來,可卻在看到淩皓投來冷冷的眼神頓時冷靜下來。
她努力克製心裏的怒意,臉上的笑再次一揚。“看來有同感的不止我一個。”說著,她從端杯侍者那拿了杯白葡萄酒來,將另一手中的琴酒遞到方黎麵前,麵帶著笑,眼中滿是誠懇。“黎黎是第一次來公凱吧,沒關係,有我帶你玩。來,把酒喝了我帶你去認識幾個朋友,都可是年輕有為的總裁哦。”
“不必了。”方黎冷冷的看了眼舉在自己身前的酒,沒接。剛才這女人的那番動作她可是看在眼裏,雖不知道這酒裏有什麼名堂,可直覺告訴她,絕對不能喝。
“朋友不需要多,一個就夠了。至於那些總裁們,你留著給自己吧。”
被方黎這四量拔千斤的話擋得啞口無言,望著手裏那杯酒,柳芯再次壓下心中的火,朝著方黎甜甜笑道。“既然如此,那喝杯酒總是可以的吧。”
方黎被她這三番兩次的敬酒已弄得有些煩燥,而此時已有許多人察覺到這邊動靜不對而紛紛看了過來。她美眸一皺,滿臉不耐煩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淡淡說道。“不是每個人敬我的酒我會都喝,你,不夠資格。”
“你!”柳芯被這番話徹底惹怒了,可礙於四周的眼睛不好發作。她端著手中的白葡萄酒放在唇邊輕輕一抿,臉上帶著幾分笑,更多的是諷刺。“看來棄婦果真是棄婦,就算穿了身新衣服仍是下賤得可以。你來這裏的目的不就是勾引男人求上床求包養嗎?裝什麼清高。”
“這位小姐是在說自己吧。看你這模樣,也隻能靠勾引了。”淩皓略帶歎息地說著,冷冷的看著柳芯,眼中盡是藏不住的怒意。
“喲,怎麼,別以為找個小白臉我就會怕你,我還真怕怕喲。”柳芯邊說著邊假意的往後退了退,可眼中那抹恨意隻增不減,幾欲將方黎刺穿。
方黎此時仍是麵無表情的看著柳芯,這樣的女人,和她吵隻會掉身份。可是,今日的她實在逼人太甚。
瞧著她仍托在手中的酒,方黎一把接過往她臉上一潑。直視著她的眼,冷冷說道。“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