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也明白了盛謹言的深意,留下盛以溟就是倒逼他要麼認清自己的內心。
他要麼真心實意地向人家夏醫生和夏醫生的家人道歉;要麼確認他和夏玲瓏的戀愛關係。
因為容琳和盛謹言不希望因為盛以溟的事耽誤盛以夏治病,更不希望因此而得罪了夏家讓人家質疑他們盛家的修為教養和人品家風。
盛以夏同情地看向盛以溟,秦司時則有點幸災樂禍。
他笑容淺淺,“夏爺爺,夏總,我們先回去吃藥,下個星期二再過來做針灸。”
夏炳珍是見過風浪又經曆多的“老狐狸”了,他自然明白秦司時的擔心,他笑眯眯地說,“這是自然。我一個糟老頭子,也不上班工作,在家有大把時間,你們什麼時候過來都行。”
他又看向盛謹言,“盛總,我改天請你去釣魚。”
盛謹言點頭,“好,那我們先回去了。”
他看向盛以溟挑了挑眉,“你好好想,想清楚了再說。”
盛以溟沒想到他爸對他是真狠,而且過河拆橋,現在就把他給棄了。
一行人走了以後,留下盛以溟尷尬地站在那。
他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裏,垂著眼眸,口袋裏的手蜷縮成了拳頭。
夏炳珍笑著對夏亞津說,“盛家家教很嚴,你看盛以溟多聽他爸盛謹言的話,他爸不讓他走,他真不敢走。”
夏太太撩了一下頭發對盛以溟說,“盛總過來坐吧!”
盛以溟抬眼掃了一眼樓上,“我去看看夏醫生。”
說完,他快步去按電梯去了三樓。
他根本不知道夏玲瓏在哪個房間,但是他知道在三樓,因為夏玲瓏剛才就回了三樓。
夏家父母懸著的心又落了下來。
夏炳珍笑著說,“別愣著了,去準備午餐,留以溟在家吃飯。”
盛以溟到了三樓開始做找夏玲瓏的房間。
他走到第二間雙開的大門,扭動門鎖打開,就見一張白色的公主床上,夏玲瓏趴在床上。
修長白皙的美腿隨意地搭在柔軟的床鋪上,他闊步走了過去,軟軟的地毯讓人聽不出皮鞋聲。
盛裝打扮的夏玲瓏抽噎著,“媽,你能...能不能不煩我?你嫌我還不夠丟人?”
盛以溟聽到她濃濃的鼻音,心裏不是滋味,“對不起,我讓你丟臉了。”
夏玲瓏聳動的肩膀停了下來,她迅速擦幹了眼淚。
她拿過抱枕就砸向了盛以溟,“誰讓你進來的?你給我出去!”
盛以溟看到夏玲瓏紅腫睫毛又卷翹,看上去十分軟萌的大眼睛更是能夠拉扯人心。
盛以溟覺得他心頭最柔軟的某處被她觸及了。
抱枕打在他身上掉在地上,他俯身從地上撿起抱枕走了過去坐在了夏玲瓏的床邊,而後拍了拍抱枕的浮沉將其放在了一旁。
“玲瓏,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盛以溟露出一個極其迷人的笑,恣意,邪魅又帶著徐徐風情。
夏玲瓏微微一怔,嘴硬地說,“不可以,你趕緊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盛以溟卻沒有要走的意思,他推了一下眼鏡又說,“我說我想和你試試並不是想玩弄你的感情和肉體,是我不知道自己對你的喜歡會不會太膚淺,而導致我們走不遠。可我想對你負責的,但前提是你愛我,我也愛你。”
盛以溟歎了口氣,“我要為自己剛才的行為道歉,對不起,是我唐突了你,我...”
夏玲瓏打斷了他,“什麼是太膚淺的喜歡?你喜歡我的膚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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