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委屈,我替我妹妹挨頓揍不算什麼。”
盛以溟摸了下嘴角,疼得臉部肌肉直抽抽。
盛謹言掐著煙的手撓了撓眉尾,“以溟,我和你二哥的命是傅兆琛救回來的,咱們盛家的基業是你傅叔帶著兆琛幫我們保住的,我對他們爺倆是感恩戴德,我不掛嘴邊不代表我心裏沒有。”
“是,你二哥已經把這一年多你傅叔和傅兆琛墊付的錢都還回去了,芙蓉景苑的錢也給了,你爸我依舊是瑞馳集團的第二大股東,可人情呢?”
盛謹言說這話時,神情肅然,“我們出事的時候,你知道瑞馳集團有多少人想吞了我的股份嗎?是大有人在!你傅叔叔力排眾議保住我的股權,他但凡有點壞心思,他拿回這些股權不好嗎?”
他仰靠在沙發上,“畢竟,你妹妹當時焦頭爛額,盛榮集團都快保不住了,隻要給她豐厚的現金折算股權,她未必不同意。”
盛謹言又吸了一口煙,“我尋思著以若和兆琛好好過日子,兩家人親上加親。你傅叔叔不缺錢,我們家也不缺,有份兒女親緣在,人情總能過回去。”
他歎了口氣,“小兔年紀小不懂事,你也跟著胡鬧,你說你該不該打?”
盛以溟點頭,“該打!隻是爸,你打我沒用啊,他們倆要離婚,旁人又能怎麼樣?”
“誰提的離婚?”
盛謹言忙問。
“以若說是兆琛,兩人吵架的時候,兆琛說的!”
盛以溟隨即起身,“我看兆琛的脾氣也太急了。以若何止給他做了股權書?我們家每個人,還有傅叔,南姨都有她即將成立工作室的股權。”
盛謹言,“......”
“爸,以若不甘心隻做個豪門闊太,她想實現自己的夢想,她想回報所有對她好的人。她才23歲,可她連研究生都沒讀就結婚生孩子了,像她這麼大的姑娘還在我公司裏奮鬥呢!”
盛以溟咬了下嘴唇,“反正我理解妹妹的做法,但傅兆琛沒懂!他以為以若在跟她分家,其實以若和您一樣,總覺得欠傅家一份大人情要還。”
他揉了揉後脖頸,“您還沒收到她做的股權書吧?你和媽的股權,比我和大姐,二哥的多,但少於傅叔和南姨,她工作室的第二大股東就是傅兆琛。”
盛以溟抿了下嘴唇,“她想證明給我們所有人看,她能做好事業,能回報所有人,這就是一個畢業學生要成就一番事業的心思,但兆琛覺得這是她在和他鬧。”
說白了,兩人之間就是往日矛盾太多沒解開,一個點就連成了一個麵。
盛謹言歎了口氣,“他們學會換位思考就好了。”
盛以溟從家裏出來的時候,十分狼狽。
他跪得腿都麻了,身上都是傷,他準備去醫院處理一下。
當時,盛謹言打電話叫他回家,他就知道東窗事發了。
他存了僥幸心理把車停在了外邊,萬一他跑出去了,開車就能溜,但車停在家裏,大門不開,他真的就隻能兩腿跑了,那他不分鍾鍾被抓回去?
盛以溟按了車鑰匙,就見夏玲瓏倚著他車門在等他。
夏玲瓏本要開罵,就見一身傷的盛以溟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
她看了看他身後,“你這是被誰打成這幅豬頭樣?”
盛以溟本想發火罵人,卻陰惻壞笑,“我爸呀,這還不是因為你,你三天兩頭到我家門口堵我,罵我是資本家,我爸信了你的話往死裏打我一頓。”
夏玲瓏,“.......”
盛以溟要拉開車門要走,夏玲瓏細白的手卻拉住了盛以溟。
“對不起,我幫你擦點傷藥吧?”
盛以溟剛要得意的拒絕回頭就見夏玲瓏眼睛裏全是眼淚,十分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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