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隱隱約約想起陳溪抱著他想吻她,他意亂情迷的當口也看清了陳溪的那張臉,那不是他的妻子盛以若。
傅兆琛瞬間清醒的意識讓他推開了陳溪,“滾,離我遠點。”
他起身時整個人燥熱,暈得不像樣子,他跌跌撞撞地躺在床上,而後就難受地將自己裹緊了被子睡了過去。
盛以溟挑眉,“那女人叫陳溪?你還真認識啊?”
他一瞬間就想到了那些照片,昨天他查看那些照片和短信的時候,他趁著盛以若不注意,將這些轉發到了他的手機上。
盛以溟停了吹風機,而後拿過一旁的手機將那些信息和照片一股腦的都轉發給了傅兆琛,“呐,好好看看,這就是陳溪發給以若的。”
“至於她昨天趕過來看到了什麼,我不清楚,我當時不在,”盛以溟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不過,你太太做得很好,將豪門妻子為丈夫打發出軌對象,堵住記者的嘴,刪視頻監控等善後事宜都做得非常好。”
盛以溟拿過西裝外套,他準備去換衣服,“至於具體詳情,你好兄弟杜自持可能了解得更多。”
說完,他關門換衣服準備去醫院。
傅兆琛看著陳溪發給盛以若的照片和那段話,他頭皮陣陣的發麻,他脊背滲出一層薄汗,他現在迫切地想知道昨晚他和陳溪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
若是他真的沒把持住自己發生了關係,而盛以若目睹了一切,那麼盛以若絕對不會原諒他,那他和以若的婚姻也會走到盡頭。
傅兆琛氣悶又羞憤,他用力地捶了捶頭,“傅兆琛,你都幹了什麼?”
他又仔細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他不記得他和陳溪發生了關係,沒有感覺,沒有觸感,甚至沒有記憶.......
若是他沒和陳溪發生什麼,他隻要解釋清楚這些照片就行了,隻是他平時的照片怎麼到陳溪手上的?
傅兆琛四處尋找手機,終於在西褲口袋裏拿出了手機,他得把杜自持搞過來問個清楚。
這時,盛以溟穿戴整齊,戴著金絲圓框眼鏡走了出來,他神情淡然隻是看傅兆琛的神情多了幾分揶揄。
“妹夫,你現在是不是很著急?”
傅兆琛毫不掩飾地點頭,“是,三哥我被人下了藥了,我昨晚頭就很暈,身體燥熱。”
“但...但我不記得做了對不起以若的事,”傅兆琛眼眶泛紅,而後又說,“如果我...我做了,那...那我就髒了,以若會嫌棄我的。”
盛以溟覺得傅兆琛在守男德這塊做得還算不錯,至少現在的表現不像是演出來的。
他輕笑,“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以若對這點一定在乎,我想你也在乎,不然孩子的事你折磨自己那麼久,為了什麼?”
盛以溟見傅兆琛臉色十分難看,他輕咳了兩聲,“以醫學的角度來看,或者說以人體構造學來看,你昨晚應該沒髒!”
“否則,休息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再戰,再...石更,可能性不是沒有,除非你的下場和死在床上的西門慶一樣。”
盛以溟又和傅兆琛說了盛以若如何留存證據和處置記者的事,他走過去拍了拍傅兆琛的肩膀。
“抓緊處理後麵的事,然後調查清楚照片來源,那麼多張,不同衣服,不同場景的照片,我也不願意相信你和那個女人之前沒交集。”
傅兆琛閉了閉眼睛,他臉色難看,“三哥,你說以若還會原諒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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