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事兒,是好奇,”盛以溟手上利索拿著小剪子剪蟹腿,“我覺得你這樣不好,藏著掖著的,也不怕未來嫂子生氣?”
盛以珩剛要發作,盛以溟就起身端著盤子拿著筷子坐到容琳邊上去了。
盛以珩,“......”
他抬眼看向自己的父母,見兩人都沒製止盛以溟“胡言亂語”,顯然就是默認了這種說法,轉念一想。
盛以珩猛然抬頭,“爸,傅叔他來找你了?”
盛謹言將蟹醋澆上,遞給容琳,“你先吃,吃完我再給你拆,一會兒讓廚房燉紅糖薑玫瑰茶喝,這東西鮮是鮮,但是寒涼。”
容琳接過碗,故意說,“你看你兒子急的,人家和你說話呢!”
盛謹言看向盛以珩,“你現在才開始著急,是不是晚了點?”
“不是,傅叔他既然知道了,他怎麼不找我?他還坐得住啊?”
盛以珩覺得有點不符合常理,以傅辰對傅函蕊的疼愛,知道他和傅函蕊在一起了,作為叔叔他怎麼能坐得住?
盛以溟笑著對容琳說,“媽,你看我哥都知道拱了傅叔家的小白菜,他心虛啊!等著人家找他算賬呢!”
除了盛以珩,其他三人都笑出了聲。
盛謹言看向盛以珩,“還沒發現問題所在?就你那點心思,你傅叔叔早就看出來。他不找你就是想看你想做花孔雀到什麼時候?”
“想娶人家侄女,連上門承認的勇氣都沒有,你還算個男人?”
盛謹言抿了一口酒,“我盛謹言的兒子居然是個慫貨,你知道我在你傅叔叔麵前都丟了臉了嗎?”
盛以珩覺得沒麵子,支支吾吾地說,“我不是不敢,是蕊蕊她不想公開,她對我,對她自己都沒信心。”
“都叫蕊蕊啦?這說明關係到了啊!”
盛以溟開始充大頭蒜,“哥,不是我說你,難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她說不想,那就是想,她說不要,那就是要,她說隨便,那就是讓你猜她的想要什麼,吃什麼....”
容琳看著小兒子,滿眼堆笑,“看不出來我兒子挺懂女人的嘛,那你怎麼還沒有女朋友呢?”
話音落,家裏的管家和傭人都在那低頭笑。
盛以溟撓了撓眉尾,“這不是再說我哥的事情嘛,怎麼又繞到我身上了。”
他又問,“爸,我哥做花孔雀是什麼意思?”
盛以珩臉上促狹,就見盛謹言拿出手機翻到視頻遞給盛以溟,“你看看就明白了。”
盛以珩過來奪手機,卻被盛謹言一記寒涼的目光懟了回去,“你做得出來害怕丟人?給你弟弟看看,讓他別學你,別給盛家丟人,有什麼問題?”
盛謹言用手擋了一下遞給了盛以溟。
盛以溟點開一看,樂開了花,“哥,你可真豁得出去啊,這襯衫夠閃亮的啊,蕾絲的還是亮片的?”
“滾蛋,我至少馬上有媳婦了,你一個連女人都沒有的廢物跟我叫囂什麼?”
盛以珩懊惱不已,但他爸要他沒臉,他能怎麼樣?
盛謹言拍了拍盛以珩的胳膊,“不是要故意給你難堪,是給你提醒。”
盛以珩點頭,“好,我明天就去見傅叔。”
容琳抬眼看過去,“就這麼空手看啊?”
她勾了勾嘴角,“你傅叔挺喜歡你給我們拿回來的茶葉,懂了嗎?”
盛以珩點頭,“懂了....”
這時,響起了門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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