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夏喝了一口牛奶,她垂下眼眸,“秦伯伯總說秦司遠是個戀愛腦,難道你也是?”
“我爸說的?”
秦司時嘴角上揚,得意地笑,“我們兄弟幾個都是戀愛腦,遺傳我爸。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寵著我媽。”
他垂眸想了想,“其實家裏的這些長輩都戀愛腦,肖伯伯,盛叔,傅叔,他們不都這樣嗎?這...這應該是好男人的表現。”
盛以夏翻了個白眼,“好男人回去睡覺吧!”
“我睡不著!”
秦司時從背後拿出一個圓盤子的跳棋,“你也睡不著,我們倆下跳棋?”
盛以夏小時候就喜歡玩跳棋,她眼睛亮了亮,“也行!”
一方大床上,盛以夏和秦司時相對而坐,中間放著圓盤的跳棋,五彩斑斕的玻璃彈珠在燈光下顯得光怪陸離。
兩個人像小孩一樣,糾結每一個棋子,屋子裏漸漸有了笑聲。
盛以夏也從坐著下棋到趴著下棋,支著腦袋大戰秦司時的戰術。
時間久了,她到底側躺著睡著了。
秦司時一粒一粒收好了跳棋,將棋盤放在了一旁的角幾上。
他扯過蓋毯給盛以夏蓋好,又拿著枕頭墊在她頭下。
看著盛以夏寧靜甜美的睡顏,秦司時俯身親吻了下她飽滿光滑的額頭,而後輕聲呢喃,“晚安!”
他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也睡得安然。
第二天,盛以夏看到自己睡的方向,她偏頭看了一眼門,嘴角漾著笑,她拿著枕頭放在床頭下方蓋好被子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平寧莊園內,盛以若盯著天花板出神,傅兆琛睡得很熟,他寬厚的脊背露在被子外邊。
盛以若氣不過,抬腿便踹了傅兆琛一腳。
傅兆琛身高體重在那擺著,壯碩的身材自然不會被踹下床,但他冷不丁挨了一下,到底是一個激靈就爬了起來。
“老婆,地震了?”
說完,他下意識地去找孩子。
就見旁邊的嬰兒床空空的,他才緩過來,“哦,兒子昨晚在爸媽那!”
傅兆琛環顧四周又轉頭看向盛以若,他見盛以若陰沉著臉,而她眼下烏青,眼睛又有點腫,他抿了下嘴唇,“早安,老婆。”
盛以若不解氣地又踹向傅兆琛,傅兆琛沒躲,生生地受了一腳。
他賠著笑臉,“還生氣呢?你再踹,我挺得住。”
昨晚,兩人車震了,震完,盛以若是被傅兆琛裹著西服外套抱回樓地,恰巧遇到林管家帶著傭人抱傅明煊去傅辰那。
夫妻倆和一眾人大眼對小眼了好一陣。
最後,林管家讓眾人低頭,而後匆匆離開。
盛以若就此丟了人,臉都丟沒了,傅兆琛給她洗澡的時候,她咬了傅兆琛一口,咬出了牙印。
傅兆琛嬉皮笑臉給揭過去了,到了床上又心情大好的要了半推半就的盛以若一次才睡的。
這一大早,盛以若氣的發瘋實在是情有可原。
傅兆琛哄著盛以若,“老婆,他們不敢笑話你,隻能羨慕你,你看看你多幸福,性福,幸福,雙重的。”
“滾!”
盛以若看了眼鬧鍾,“我是沒臉去主樓吃早餐了,你去把我兒子給我抱過來。”
傅兆琛輕笑,“不至於....”
“至於!”
盛以若伸出手指指著傅兆琛的鼻子,“你這個月別想再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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