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霖過來的時候,酒吧還沒開門,但陳晚檸獨自一人喝悶酒將自己喝多了。
她醉眼朦朧地看著方知霖,她以為她出現了幻覺,她在幻影中看到了她想念的男人——方知霖。
方知霖紅著眼眶看著爛醉如泥的陳晚檸瘦削的臉頰,她深陷的眼窩讓她看上去極盡的疲憊與難過。
“檸檸,你何苦呢?你沒必要這麼糟踐自己,你有苦衷可以和我說。”
陳晚檸看著眼前重影出現的多個方知霖,她笑容瀲灩,她伸手去摸方知霖的臉,他微微一頓就覆住了她的手按在他的臉上,“檸檸...”
“方知霖,我好想你...”
話音落,陳晚檸撲到了方知霖的懷裏,她踮起腳吻住了方知霖的嘴唇。
方知霖太久沒有擁抱和親吻陳晚檸了,她這樣主動地親吻他,讓他的欲望瞬間就被點燃了。
他將陳晚檸揉進懷裏加深了這個吻。
酒吧就要開張了,店員陸陸續續地就要過來,而店裏已經來了一兩個服務員了。
方知霖抱起陳晚檸去了她的個人休息室。
到了休息室,他將陳晚檸安置在腿上,他喘著粗氣,“檸檸,我是誰?”
陳晚檸抱著方知霖的脖頸,她落下唇齒咬住了方知霖脖頸處,他疼得一聲悶哼,陳晚檸卻含糊不清地說,“你是我男人——方...知霖。”
方知霖欣慰地閉了閉眼睛,他拖住陳晚檸開始繼續親吻她。
而後,他溫熱的手掌伸進了陳晚檸的蕾絲襯衫裏,他摸索著解開了內衣的釘扣,揉捏索取。
陳晚檸在他的身上輕聲呢喃,他的理智早已潰不成軍。
他解開了陳晚檸的衣扣而後脫了上衣,他的吻順著她的脖頸,鎖骨一路向下,而後他喘息著將陳晚檸的短裙推到了腰間。
陳晚檸迷蒙間,她的欲望和熱情將她燒得蝕骨灼心,她渴盼像以前一樣與方知霖共赴雲雨。
她以為這是一場即將到來的春雨,她以為這是一場虛幻無邊的春夢,她隻是在發泄自己的想念。
陳晚檸熟稔地解開了方知霖的皮帶扣。
不多時,方知霖托著陳晚檸的腰臀將人提了起來又按了下去,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呻吟。
陳晚檸在方知霖的身上起起伏伏,她嬌紅著一張臉,而後忽而開口,“你別動,我自己來。”
方知霖,“......”
他笑出了聲,“怎麼喜歡主動承擔體力活了?”
陳晚檸迷迷糊糊地說,“我總覺得對你不夠好,沒有讓你盡興,你都不知道我多喜歡你,多愛你....”
話音落,陳晚檸兩手撐著方知霖的腿自己動著。
方知霖身體的愉悅感讓他舒服極了,可心裏卻堵得慌,他兩手掐著陳晚檸的腰,他怕她醉酒重心不穩栽下去。
可這個姿勢實在太銷魂蝕骨了,方知霖抑製不住的呻叫出聲。M.GGdown8.org
門外,男女癡纏的聲音著實不小。
而小報的記者卻被一個服務員放了進來,他們興奮地聽著牆角。
其中一個記者小聲地對服務員說,“你有鑰匙嗎?”
服務員搖頭,“這是我們老板的休息室,我沒有鑰匙。”
服務員拿了錢,但不想惹事,他收拾東西後就跑了。
另一個記者說,“要不踹門進去?這麼勁爆的畫麵能賣個大價錢。”
“你瘋了?有鑰匙是偷拍,”那記者分析,“頂多被告個侵犯隱私賠點錢,道個歉,我們賣出去的價錢可比這個多得多了。但破門而入是私闖民宅,犯法,你懂嗎?”
一想到方知霖是律政世家的獨子,他老子會把他們告死,他們放棄了破門而入,改為在門口蹲守拍取第一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