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店老板端上一盆烤串,喜笑顏開的招呼道:“喲,難得看你兩口子這麼晚出來吃宵夜,念念呢?”
“念念睡啦,嗬嗬,這不…來了兩個…朋友。”
杜長平和燒烤店老板客套了幾句,老板又去忙其他的去了。
虞曦的聲音從指尖裏泄出來,似乎有些哽咽。
“你爸爸對你好嗎?”
“不好。”
白燃答的很幹脆,然後又揚起一抹笑容,“也不能這麼說,好的時候也還是有。但是他死的好。他死了,我才能接手他這麼大一個家業。”
聞言,虞曦放下手,很震驚的看著白燃。
“你爸爸他…白致維…死了?”
“是啊,都死了三年了,你不看新聞的嗎?”白燃帶著笑意,語氣有些諷刺。
虞曦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竟然從桌下的啤酒框裏取了幾支啤酒。
開瓶器把酒瓶蓋破開,冒出清爽的氣泡和劣質的酒味。
“虞曦。”
杜長平勸了一聲,可虞曦已經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立刻就灌了進去。
‘咚’——
虞曦把酒杯一放,然後望著白燃,說:“我不關注雲城的一切,也不看新聞,我們這條街上都是些起早貪黑討生活的人,你們雲城的富貴人家離我們的生活太遙遠了,完全不搭邊,我也沒有特意留心的必要。”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和富貴出身的白致維生下我呢?”
白燃碾滅煙蒂,雙眼有些發紅的質問著虞曦。
虞曦又去拿酒,她手有些顫抖,包括聲音也是。
“這個問題,你爸爸在世的時候沒有告訴過你答案嗎?”
白燃不說話。
白致維確實沒有對她講過,他的白燃母親的過往。畢竟在白燃有記憶起,她就隻見過這個女人兩次,而且這個女人對自己並不親近。
在有限的記憶裏,白燃也沒體會過什麼叫母愛,什麼叫母女情深。
她理所當然的認為,她的出生就是像白音和趙如蘭說的那樣。
虞曦是個小三,然後跟著白致維生下了白燃,又因為白致維一直不肯離婚娶她,然後她又跟著別人跑了。
虞曦又喝了一杯酒,“既然他沒說過,逝者為大,我也就不說了。反正都過去了…”
“哈?”
白燃噗的一聲笑了。
她盯著虞曦,語氣嘲弄,又透著抹不掉的委屈。
“你這意思,你拋夫棄女的,你還委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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