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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想要談什麼?”君墨辰挺好奇雲清染這麼急著回來是想要問他什麼事情,難得有她感興趣的事情……
“二十多年前,皇上登基前後,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雲清染問君墨辰。
“咳咳咳……愛妃是想知道哪方麵的事情呢?”君墨辰大概猜到雲清染想要問的是什麼事情了,“嗯……那一年的話,本世子好像還沒有出生。”
不是好像,是一定沒有出生,夜弘毅就是用當時身懷六甲的夜魂作為籌碼,逼迫君無意站在了他那一邊的。
“六皇子,我想知道他是怎麼死的,還有他的家人,以及子嗣。”雲清染問道。
“咳咳咳……愛妃怎麼突然對這件事情……有了興趣呢?”君墨辰問道,眼睛與雲清染的眼睛對視,不放過雲清染眼睛裏的任何一個細節。
“我記得皇家對外的說法是六皇子是因病去世的,而且是突發急症。那麼事實呢?”
“嗬嗬嗬……愛妃問的這件事情,本世子好像很不巧的知道一些,咳咳咳……不過,本世子現在有些乏了,想要歇息一下了。”
說著,君墨辰自己給自己褪去了外麵的衣服,然後直接就上了床,蓋上被子,還真的睡了下去。
雲清染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那隆起的一坨。
“爺,現在是大白天。”雲清染“提醒”君墨辰。
“嗯……咳咳,可,咳咳……可是,爺是,咳咳,是病人,身子骨不好,咳咳,體力比不得別人,咳咳,自然要多休息一下的。”被窩裏傳出來君墨辰更顯低沉一些的聲音。
雲清染伸手去扯君墨辰那卷在身上的被子。
“爺,您這樣真的太可疑了。”雲清染瞪著床上那隆起的小山包,君墨辰這分明就是故意的,若是連這一點她都看不出來的話,她還真是白活了。
裹在被子裏頭的君墨辰當然沒有要睡覺,那雙目炯炯有神,透著獵食的目光,分明精神得很,哪裏有半分睡意在裏頭?
他今天要捕食的獵物正是他背後的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其他書友正在看:。
那隆起的被子忽然有了變化,君墨辰猛然翻身,掀開被子,將床邊的女人摟進了被窩裏,再蓋上被子,所有的動作連貫流暢,一氣嗬成。
真不愧是身手矯健的世子爺,雖然身子骨的確是差了點,但認真起來,那速度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捕捉得到的。
“本世子……從來……不隨便給別人將故事,若是告訴了你你想要知道的內容,我有什麼好處呢……”君墨辰吐字清晰,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得很慢,他說話一向都是這個速度,不同的是,此時他將雲清染圈在了自己的懷裏,他說話的時候,從他口中噴出的熱氣也就撲打在了雲清染的臉上,細頸處……
雲清染想,君墨辰這男人真的太奇怪了,明明平時走幾步路都很費勁,卻在有些時候力氣比誰都大,速度比誰都快,實在是很可疑。
“不如……”君墨辰說著,不等雲清染回答他,就率先吻上了雲清染的細頸,細膩的柔柔的觸感,感覺很好,君墨辰先是請輕柔地用雙唇輕觸,緊接著換上比較激烈一些的吮吻,硬是在雲清染那白皙的脖子上麵吸吮出了數個吻痕,上麵還有點點熒光,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像一個被糖果吸引的孩子一般,君墨辰流連於雲清染的身體,久久沒有停止吸吮的動作。
終於他親夠了,翻身將雲清染禁錮在了他的身下,他的雙手都各支撐在一邊。
他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帶著一點壞壞的味道,還有一點點的狂野,不太像平時的他。
他低頭親吻雲清染的雙唇,他輕輕地舔舐著雲清染的櫻唇,讓她沾染上他的味道。
“染兒,張嘴。”君墨辰貼著雲清染的雙唇說話,說話的時候兩人的雙唇摩擦著,帶來奇妙的酥麻感覺。
“君……唔……”雲清染一張口,聲音就全部被君墨辰給吞下去了,他給了雲清染一個極盡的吻,仿佛要將雲清染整個人都吞沒掉一般。
“君墨辰,你這是在非禮我嗎?”雲清染還不至於矯情到將壓在自己身上的君墨辰給踹下去的地步,兩人都不知道是第幾次接吻了,她要踹不應該等到現在,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能做的不能做的,少兒不宜的十八禁的都已經做了一個遍了。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對你做什麼都是合理的。”君墨辰並沒有就這樣放開雲清染,他依舊維持著姿勢不變,將雲清染死死地壓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怕雲清染嫌棄他重。“今晚我睡這裏好嗎?晚上一個人睡,很冷……”
有一種東西是會讓人上癮的,比如說她的體溫,在過去的沒有她的幾千個日子裏,君墨辰尚未覺得自己的體溫是那麼低,不覺得夜晚的寒冷是那麼難熬,冬天最難熬的時候他會用內力為自己取暖,這樣十多年都過來了。
可是最近,即使是以內力驅寒取暖,他還是會覺得冷,不及將她抱在懷裏那麼暖和,那麼舒心。
“想過來睡就過來睡,這裏本來就是你的房間。”雲清染還是妥協了,身上的男人身體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冰,即使兩人現在都還穿著衣服,她還是能夠感受到他那偏低的體溫。
君墨辰靠在雲清染身上的俊臉上洋溢出一抹笑,這個壞女人,多少還是會心疼他的。
他原本放在雲清染身體兩側的手改變了位子,探入到雲清染的衣服裏頭。
“這裏,還疼嗎?”君墨辰很認真地問道。
這已經是自那晚之後他第三次問這個問題了,因為他真的很在意,那天早上的時候,她那裏都腫起來了……都是他幹的壞事,其他書友正在看:。
他問就問,為什麼每一次總要摸一摸,用他自己的手來探一探虛實?確認一下有沒有消腫?
“你到底有沒有打算告訴我當年的事情?不說的話我去找父王母妃。”雲清染打算放棄君墨辰了,這男人太難搞了,誰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東東啊……
“作為獎勵,今晚可以對你做點別的嗎?”君墨辰當然不會放雲清染去找他的父王母妃。
雲清染頓了一下,麵對身上的男人的求歡,她想了一下還是點頭同意了,“可以,不過要注意節製,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清楚的。”
“嗯。”君墨辰悶悶地“嗯”了一聲,他可不喜歡被雲清染上次的事情。
君墨辰接著開始跟君墨辰講起了二十多年的事情,這一段禁止被提及的往事,並不是什麼光鮮的過去。
“先皇的駕崩一直都存在許多疑點,母妃一直就懷疑是太後娘娘和皇上一起聯手害死先皇的,先皇曾與母妃提起過自己已經立下了詔書傳位於六皇子,不過時機尚未成熟,先皇打算等六皇子立下了軍功,樹立了足夠的威望之後才公布此事。”
“可是皇上駕崩之後,詔書變成了傳位於四皇子也就是現在的皇上,同時,在舉國哀悼之時,尚未登基的四皇子帶兵踏平了六皇子府,將連同六皇子的正妃和嫡子在內的全府上下共計兩百三十一個人盡數殺死,六皇子府之間被夷為平地。”
“皇上以母妃為要挾,逼迫當時在外帶兵的父王不得不幫助他,捉拿當時在天海關帶兵的六皇子,六皇子兵敗,自盡於天海關的城樓之上。”
君墨辰講完之後發現身下的女人皺了眉頭。
他的手撫上雲清染的眉心,似是要將那裏撫平,他不喜歡她皺眉。
“怎麼了?”
雲清染想的是,如果雲琳姌和君墨辰說的都是真話的話,那麼她哥哥就是六皇子的遺孤……而六皇子是死在父王的手上的……
這,果真是一段血淋淋的過往,被人圖上了光鮮亮麗的外表,但是一旦被揭開,藏在這背後的,卻是一片血肉模糊。
“傷腦筋。”雲清染回答君墨辰。
“傷腦筋?”
“嗯,關係太複雜,內容太複雜,太費腦筋,我的腦細胞在剛才不知道又死了多少個了。”雲清染道。
不管曾經有多少的恩怨,有多少條人命,那都是已經過去了的事情,雲清染雖然問了君墨辰這件往事,不代表她對這些事情會有多少的執念。
雲清染相信人要往前看,執著於過往隻會將自己塵封在永遠走不出來的迷局之中。
過去了的,已經成為了不能改變的事實了,就算再煩惱再在意,那都改變不了了,人能把握的能改變的,永遠隻有未來,沒有過去。
對於這件事情,雲清染也僅僅是弄清楚了而已,她沒打算要去改變什麼,她沒這個責任沒這個義務,也沒有這個心情。
“腦細胞?那是什麼?”君墨辰問道。
“是……我聰明的象征!這種東西死一個少一個的,不可再生的。”雲清染為自己剛剛用來理清整件事情的經過而耗費掉的腦細胞默默地哀悼了一番。
“咳咳咳……”
雲清染換上了男裝,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君墨辰已經睡著了,雖然現在還是大白天,他卻合著衣服摟著她睡著了,她起來了他都沒有察覺到,。
雲清染從房間裏出來,特地叮囑了暗衛秋影。
“不要去打擾世子爺,他正睡著,到了用完善的時間他若是還不起再將他喊起來吧。”
雲清染是抬著頭朝著房頂的方向說話的,沒看見秋影的人,就聽見秋影的聲音。
“屬下遵命。”
然後雲清染就出門去了。
雲清染去找了楊林。
“主子,您怎麼來了,需要到樓上的包廂裏坐一坐嗎?”
“不必了,我來找你是有點事情想要你幫我做一下。”雲清染對楊林說道。
“主子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便是,主子這麼說,屬下實在是不敢當!”楊林誠惶誠恐地說道。
“我想請你幫我找幾個手藝精湛的泥瓦匠師傅,然後再幫我買兩個大火盆來。”雲清染說明了自己想要楊林幫她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