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二章,若蘭情愫(3 / 3)

李若蘭流露出回憶之色,幽幽地道:“自古以來,後宮相互嫉妒相互傾軋都是十分激烈而且殘酷的!”看向蔣麗,“娘娘能夠經常陪伴在燕王左右,別的娘娘難免不會心生嫉妒,進而生出危險的心思來啊!”

蔣麗不由得想到龐妃母子的事情,皺起眉頭,背上不由得升起一道寒意。

李若蘭看著蔣麗,繼續道:“如今娘娘還隻是一個人,就算遭遇禍事,倒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將來若是有了孩子,一旦被人算計,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蔣麗心頭一凜,麵色變得蒼白了,眉頭緊緊地皺著。

李若蘭趁熱打鐵:“娘娘本性善良,是絕不會去害人的!可是俗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娘娘必須早做打算未雨綢繆,免得事到臨頭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蔣麗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看向李若蘭,問道:“我該怎麼做呢?”

李若蘭心中暗喜,道:“娘娘首先須要能夠與自己站在同一陣線的姐妹,同時還需要背後有足夠的支撐力量!”

蔣麗思忖道:“我和姐妹們的關係雖然都還可以,可是要說站到同一陣線,恐怕就不行了!”突然心頭一動,抬頭看了一眼李若蘭,暗道:‘這李若蘭雖然曾經是西夏貴妃,然而卻妖媚誘人,大哥對她似乎也另眼相看,而且這一次從李家的作為來看,李家的實力實在不容小覷,就財力而言恐怕不會比洛家、安家要差。西夏雖然覆滅了,不過如今燕雲軍政兩方麵,依舊有不少是前西夏的官員,李若蘭作為曾經的貴妃,對於他們肯定是有影響力的。若我能得到他們的支持,將來在後宮便多了一重堅強的保障了。’一念至此,蔣麗便有了一個想法,隻是這話卻是不好說的。

李若蘭將蔣麗的神情看在眼裏,故意問道:“娘娘是不是有什麼為難之事?”

蔣麗下定了決心,抬頭看向李若蘭,微笑著問道:“你對於燕王想必有所想法吧?”李若蘭沒想到蔣麗會這麼問,吃了一驚,腦海中迅速地轉過幾個念頭,幽幽一歎,道:“不敢有瞞娘娘,對於燕王那樣的真男人,哪個女人能不動心啊!”

蔣麗道:“我可以幫助你實現願望!”

李若蘭看著蔣麗,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應這句話。

蔣麗打量了李若蘭一眼,笑道:“論樣貌風情,你也就比顏姬、趙金喜她們稍遜一籌罷了,我想主人一定會喜歡你的!”李若蘭嬌顏緋紅地道:“娘娘說笑了!”蔣麗見她這個樣子,真有一種令蒼生為之傾倒的狐媚氣質,不由得心中嫉妒,道:“你就直截了當的告訴我,你願不願意吧!”

李若蘭稍作猶豫,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朝蔣麗盈盈一拜:“若娘娘能夠成全我,我和李家定會竭誠以報!”

蔣麗沒好氣地道:“你明明心裏想得不得了!剛才同我說那樣一番話,其實不過是想要獲得我的幫助吧!”

李若蘭流露出歉意之色,道:“娘娘見諒,我,我實在不知道娘娘心意如何,所以隻好那樣做了。”

蔣麗擺了擺手,“這些就算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姐妹了!”

李若蘭連忙朝蔣麗拜道:“小妹拜見姐姐!”

蔣麗見她如此乖巧,不由得十分高興。蔣麗打量了李若蘭一眼,不解地問道:“你如此姿容,要獲得主人的青睞,應當不是難事,怎的會想要獲得我的幫助?”李若蘭苦笑道:“實不相瞞,小妹也曾經試過,可是卻沒有達到目的!世人都說燕王好色,我看根本就不是如此!”蔣麗笑了笑,道:“男人又有幾個是不好色的!”李若蘭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美眸中流露出嘲弄之色,道:“那些個滿嘴風氣道德的家夥,是最可笑的!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可是私底下一看見美人,眼睛都綠了!這種人真叫人惡心!”蔣麗笑了笑。

李若蘭央求道:“姐姐,小妹的事情就全靠你了!”

蔣麗點了點頭,思忖道:“這種事也不能操之過急。我會做出安排的,你等我的消息就是了。”李若蘭點了點頭。蔣麗朝大廳那邊看了一眼,笑道:“我們也該回去了。”李若蘭嫣然一笑,扶住蔣麗的手腕道:“我扶姐姐!”兩女便朝大廳那邊走去了。

楊鵬正和李仕成喝酒閑聊,眼見蔣麗和李若蘭手挽著手態度親昵地走進來,隻感到十分驚訝。

李若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蔣麗則回到楊鵬的身旁,坐了下來。楊鵬扭頭看著蔣麗,笑道:“你和那個李若蘭好像挺好的樣子嘛?”蔣麗笑道:“剛才在外麵碰見了,閑聊了幾句,發現和她挺談得來的!”楊鵬笑道:“有一個談得來的朋友也是挺好的!”扭頭看了一眼李若蘭,見李若蘭正朝這邊看來,不禁衝她一笑,李若蘭回了一個羞澀的神情,垂下頭去。楊鵬不由得心頭一蕩,下意識地覺得此刻的李若蘭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楊鵬回過頭來,對蔣麗道:“這李家其實也是很不錯的!想當初,黨項人將他們說得如同洪水猛獸,好似禍國殃民的怪物!其實,西夏落得那步田地,與李若蘭何幹,與李家何幹?根本就是皇帝自己的問題!”

蔣麗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大哥說得太對了!就像大哥所說,在儒家影響之下,所有人的思想都被扭曲了!明明是皇帝的問題,卻偏要說成是妃子的問題,或者某些大臣的問題!像西夏先帝,若李若蘭和李家不那麼逢迎皇帝的話,他們肯定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那個西夏公主,犯顏直諫,結果如何呢?要我說的話,所謂的奸臣,所謂的妖妃,其實不過是自保罷了!他們固然沒有不想犯顏直諫忠臣那麼可敬可佩,可是也無可厚非!真正該死的,其實是坐在最高位置上的那個人!”

楊鵬微笑著點了點頭,道:“說得好!這番話深得我心啊!”蔣麗聽到愛人誇讚,禁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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