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走一步看三步(3 / 3)

到時候,一定會震驚世人,在曆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當然了,曆史上花重金籌建的精兵,也有很多水貨,不堪一擊。但是楊貴認為,由他們兄弟訓練出的重甲騎兵,一定不會成為水貨。

不說別人,單單說冷麵楊貴。以楊浩的性子,有這麼一群用錢堆起來的精兵在手,不拉出去練練,那就奇怪了。和楊貴聊過了挑選重甲騎兵和豐州的安排以後。樊龍和楊浩驅趕著六萬匹的戰馬趕到了此地。

六萬匹的戰馬,黑壓壓的一片。楊浩眼中充滿了歡喜,他看這六萬匹戰馬的眼神,就像是看六萬個騎兵一樣。西北之地,不缺人。隻要有馬有錢,就能快速的聚集起一批騎兵。楊德政打手一揮,痛快的把六萬匹戰馬交割給了楊貴。

當然了,還有他押解回來的財物。而昏迷的初醒,楊德政交給了彭湃,命令他把醒送到代州城楊府內。彭湃有心跟著楊德政去豐州,可是楊德政卻交他一個相當重要的任務。他唯有先完成這個重任了。彭湃以前並沒有見過醒,所以他並不認識醒。

隻是看到了如此傾國傾城的美女,就下意識把初醒當成了楊德政的妾室。畢竟,在他心裏,能降得住如此絕世佳人的,也唯有楊德政一人。彭湃在腦海裏自行腦補了醒的身份以後,就信誓旦旦的向楊七保證,保證把初醒完好如初的送到柴郡主手上。楊德政氣的差點暴打了彭湃一頓。

把初醒送到柴郡主手上幹嘛?示威?告訴老娘說他養了一個外室?楊德政覺得盛怒的柴郡主,有可能會掐死醒。楊德政義言辭的叮囑了彭湃,讓彭湃把人送到天京新城佘賽花手裏。一切交割完成以後。

楊德政帶著樊龍,瀟灑的離開了豐州和代州的邊陲。然後一頭紮進了山林裏。……

當楊德政一頭紮入山林的時候。麟州和黨項交界處。折家軍和黨項騎兵的戰鬥,也進入到了最焦灼的狀態。擋在李繼遷麵前的折家軍,就像是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李繼遷費盡心思,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依舊沒能撼動半分。惱羞成怒的李繼遷甚至不惜派出手下的兵馬在麟州境內大肆破壞,試圖借此逼出折禦勳。

然而,李繼遷花費了極大代價,破壞了一半的麟州,也沒有逼出折禦勳。折禦勳似乎不在乎李繼遷對麟州的破壞。事實上,李繼遷也知道自己麾下的兵馬對麟州的破壞很有限。因為在此之前,麟州已經麵臨了一場滅絕性的破壞了。

一座房子,屋頂既然已經塌了,牆是不是再被人推倒已經不重要了。折禦勳已經做好了重建麟州的準備了。

原因無他。有錢。黨項騎兵大營。象征著李繼遷的雄鷹旗幟在迎風招展。在最中間最大的一座帳篷裏。李繼遷在憤怒的摔東西。“廢物,一群廢物。打了半個多月,連一個小小的城池都拿不下。要你們這些個酒囊飯袋有何用。”

盛怒之下的李繼遷的聲音顯得很尖銳。聽著有些滑稽。跪倒在他膝下的兒子和各部族的頭人們,卻大氣也不敢喘一聲。因為在帳篷外的旗杆上,掛著三顆人頭,那是三個部族頭人的人頭。

“父親,稍安勿躁。”在這個時候,敢出聲的,也隻有李繼遷的幼子李德明。“哼,稍安勿躁?”

李繼遷譏諷的笑道:“你讓我如何稍安勿躁?老夫揮兵十萬,卻連一個小小的城池都拿不下來,這要是傳出去了,豈不是讓人笑我黨項無人?

老夫以後如何能服眾?”李德明施禮道:“父親,宋人素來善於守城,而我黨項騎兵,卻更適合奔襲作戰。宋人有句話,叫以己之短攻敵之長。在這種情況下,咱們很難取勝。”

李繼遷冷聲道:“那你說說該怎麼辦?老夫揮兵十萬,寸功未立,就灰頭土臉的撤回去?”李德明正色道:“近幾日,孩兒一直在考慮這麼問題。今日終於讓孩兒想出了一條妙計。”

李繼遷將信將疑的道:“你且說來,為父參詳一下。”李德明沉吟道:“父親,既然此處久攻不下,折家軍又蟄伏不出,為何不直搗黃龍?折家的兵馬,如今大半在麟州,府州防禦卻空虛,為何我們不幹脆直接攻打府州呢?”

李繼遷下意識摸了摸下巴,顯然是有些心動。李德明深知父親的秉性,見狀,他趁熱打鐵道:“而且麟州已經被搜刮一空,我們就算是拿回了麟州,也是一塊雞肋。但是府州經過了折家近百年的治理,富甲一方。掠奪了府州的財富,足夠我們的族人三年之內,都吃喝不愁……”李繼遷眉頭一挑,臉上的怒意化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興奮。

“言之有理……”李繼遷低頭思考了一番,點頭道:“就這麼辦。為了妥善起見,為父領四萬兵馬,在此地拖住折家軍。你們帶人去府州劫掠。一定要把府州搶的一幹二淨,才能解為父心頭之恨。”

黨項人匪性十足,一聽到去府州搶一票,一個個爭先恐空的嚷嚷著都要去。但是,這種好事怎麼能輪的著外人?李繼遷點了李德明,又點了幾個忠心跟隨他的頭人,讓他們帶五萬騎兵,去府州搶劫。其他人跟隨他,繼續在麟州耗著。李德明得到了命令以後,立馬開始調兵遣將。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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