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當他收到了她的信,說研究出了天罰的解藥,等他趕到那個不知名的小山村不遠處的懸崖時,見到隻有她的殘肢。

他也派人調查過,從村民口中他知曉,妙晴經常一個人爬到山頂,似乎是為了采集草藥,而妙晴的死怎麼看都像是一場意外。

這一刻,皇上突然目光如炬,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如今算起來日子,那時候妙晴剛生產完不久,為何冒著大雪要去爬山,她在信中已經說了,研製出了天罰的解藥啊!那麼為何還要去冒險。

“妙晴,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啊!”

皇上的嘴角勾起了一個苦澀的微笑,他想起了那些已經消逝的歲月,那些曾經的承諾和誓言,如今已經變得遙不可及,甚至他連心愛之人到底是不是意外去世都不知道。

不過,還好,還好,若是昭寧真的是自己與妙晴的女兒,那麼自己一定要彌補她這些年本該擁有的一切。

“為朕更衣,別驚動任何人,去告訴趙天澤接應我,朕要立刻出宮”

不管昭寧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兒,他要去親眼驗證一下!

此時的江醜兒正在親力親為的準備出發的東西,一旁還有不舍的楚小腰以及抹眼淚的餘聆,她們實在是舍不得與江醜兒分別。

雖然時間不長,她們三個也算同甘共苦過,如今的分別自然是非常的不舍的,東瀾與大瑞,路途並不算近,所以下一次見麵,不知道多久以後了。

江醜兒也有些觸動,輕輕揉著餘聆的腦袋,眼中也有些許水霧,不過她強撐著微笑著安慰著她們。

“我不在,你們要好好的,有什麼事拿不定主意,就去找趙天澤,他會幫你們的,我可是把東瀾的所有生意都交給你們了,可別讓我賠錢啊!”

見她們三個悲悲切切的樣子,柳兒玄英頗為感同身受,當初尋不到江醜兒之時,她們更是難受的幾乎崩潰呢。

夏銘辰在這個時候,適時的開口安慰大家。

“別這樣,過段日子,你們都得去大瑞呢,喜酒必須得喝!管飽!”

幾人破涕而笑,是啊,江醜兒是在跟夏銘辰回去麵見太後皇上,然後成親的,所以這喜酒也過不了多久,就能喝上了,到時候,她們不就又見麵了。

門外,趙天澤一臉霧水,扶著身著普通百姓衣服的皇上有些踉蹌的從馬車上下來,別看他如今身體很是虛弱,卻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快步朝裏屋裏衝去。

“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在哪!”

猛然間,一個半大老頭突然有些瘋癲的闖進來,嚇了眾人一跳,而後目光四處一打量,準確的目光停留在江醜兒身上,那並不健壯的身體,微微一愣,而後飛撲過去。

就連江醜兒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夏銘辰當即就毫不留情的出手了,這一掌可是他蘊含了全力,如果被打中,非死即傷。

慢了一步趙天澤見到如此驚險的一幕,喊的都破音了。

“舅舅小心!宸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