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町藍顫聲道:“不管怎樣,你要了我的身子,總是要對我負責的。”
“哈哈哈哈……”
石涇幡笑得止不住,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柳町藍給他下藥,他不狠狠地教訓她,已經是對她的分外仁慈了!
石涇幡走到床前,一把捏住柳町藍的下巴,眼中閃過一抹陰鷙。
“好啊,既然你這麼想嫁給本公子,我就給你個機會。”
柳町藍眼睛一亮,還以為石涇幡回心轉意了。
卻沒想到他接下來的話,直接把她羞辱的體無完膚。
石涇幡道:“你也知道,現在正值我父親考績之時,我又尚未娶妻,總不好先納個妾回家,不如町藍,就委屈委屈你,先給我做外室,如何?”
柳町藍腦中嗡的一聲。
外室?
石涇幡讓她做外室?
自古以來都是奴籍和賤籍女子作豪門外室,她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富商千金,做妾便也罷了,石涇幡怎麼能讓她做外室呢!
那是半點名分都沒有的妓女啊!
柳町藍淚流滿麵,一把打開石涇幡的手,嘶聲道:“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愛慕了你這麼久,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石涇幡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嫌棄和厭煩。
“柳町藍,我沒空陪你在這耗,你若不願意,自回家就好了。”
“你就不怕我懷了你的孩子,把你告上公堂嗎?”
“哈哈哈哈,”石涇幡道:“第一,你好像沒搞清楚江南的地界到底是誰說了算,第二,你以為,不喝下一碗涼藥,你能走得出這山莊?”
此話一出,柳町藍霎時噤了聲。
直到此刻,她才終於意識到,自己選擇了一條什麼路,愛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但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除了石涇幡,沒有人再會要她。
正在柳町藍猶豫不決之時,門外的婢女又拍起門來。
“公子?公子?您快些出來吧!”
石涇幡不耐煩道:“我不是說了讓你們在外麵候著嗎?都聽不懂人話是吧!”
婢女著急道:“太子殿下帶了不少親兵,說是有一樁謀逆案要審理,這會兒就在宴廳呢,您快些去接駕吧!”
石涇幡聞言一怔,心底莫名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待到他和柳町藍穿戴整齊趕往宴會廳時,昨夜參與宴席的諸位世族家眷早已在內堂齊聚。
人人麵露拘謹嚴肅,氣氛極其古怪。
石涇幡強壓下心底的不安,走上前恭敬地給南宮霽請安。
“參見太子殿下。”
南宮霽淡淡頷首:“免禮。”
石涇幡抬頭,又見南宮霽身旁站著落卿璃,不由得訝然道:
“落姑娘,你也在啊,昨日竟沒看見你。”
落卿璃淺笑,微微福身回禮,一雙靈眸卻是滿含涼意,漠然看向柳町藍。
這一眼的意味,兩人都心知肚明。
昨日石涇幡為什麼沒看見她,不都是拜石蕊頤和柳町藍所賜嗎?
柳町藍根本不敢和落卿璃對視,心下百思不得其解。
她昨日明明交代了元光折辱落卿璃,怎的落卿璃竟安然無恙!
到底是哪裏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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