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霽不會以為我是故意占他便宜吧...
...這男色著實誤人...
南宮霽沒有察覺到落卿璃此時微妙的情緒,他全部注意力都在落卿璃的手腕上。
指尖輕扣經脈,南宮霽內力隱隱運轉,心下了然。
看來那傳言是真的,落卿璃確實是天生絕脈。
但絕脈並不是世人所認為的無法習武,而是她擁有兩條心脈,耗費心神更多,學起來要比旁人付出更多辛苦罷了。
“這位大俠...可以放開了嗎?”落卿璃無奈開口道。
南宮霽回過神,笑了一聲,鬆開落卿璃的手腕。
“你怎麼知道是我?”
落卿璃暗暗喟歎,扶著書案坐下,一雙靈眸波光流轉。
“覺得殿下的眼睛似曾相識,而且...”
“而且什麼?”南宮霽挑眉。
“而且,蘇州城內,會翻別人家窗戶的人,我隻認識殿下一人。”落卿璃慢悠悠說完後半句。
南宮霽臉上的笑容凝固,憋了良久,悶悶道:“...我會讓你再認識認識別人的。”
落卿璃從屜子裏找出老太太賞的金創藥:“所以,殿下不是剛來的吧?”
南宮霽很自來熟地給自己倒了杯茶喝,坐在落卿璃對麵:“嗯,來了有一會兒了,順便聽了聽你們主仆的悄悄話。”
“哦,其實,殿下你救我那天,我就是聽了別人的悄悄話才被...”落卿璃淺笑嫣然,將藥瓶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道:“來,上藥。”
南宮霽被藥瓶聲弄得一抖,又低頭看了看手臂上的傷,好看的眉毛輕皺。
“你不會給我下毒吧...”
“那正好了,殿下知道我的秘密,我也知道殿下的秘密,就算扯平了。”
紅唇抿起,落卿璃小心地把南宮霽的袖口卷起來,又用帕子輕輕拭去血跡。
南宮霽幽黑的眸光微沉,凝眸看著落卿璃專心上藥的神情。
“不過,四姑娘不是不會武功嗎,怎麼行刺太子的時候動作這麼迅速?”
“傷人一定要用武功嗎,倒是殿下,如此輕易就對別人放鬆警惕,怎麼當了這麼久的太子...”
後仨字,落卿璃忍住了沒說,但南宮霽已然會意,頓時失笑:“你是想說,我怎麼當了這麼久的太子還沒死,是不是?”
落卿璃抬眸看了南宮霽一眼,聳了聳肩,也笑了:“我可沒說。”
“雖然本太子無辜負傷,但足可見你天資過人,不然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掌握身法。”南宮霽頷首道。
“殿下過譽了,我也隻是和父親學了點三腳貓的功夫而已。”
南宮霽解釋道:“即便是最簡單的身法,也需要反複領悟,萬事開頭難,便是這個道理。所以說,你是有天分的,若不是本太子武功高強,就要冤死在你的刀刃下了。”
落卿璃本來還在認真聽他解釋,冷不丁聽他開始自誇,無語地撇撇嘴,將紗布勒緊。
南宮霽吃痛,英眉蹙起。
“謀殺啊!我這個太子當得真是太苦了,經常被人暗殺不說,好好賞個景都能遇到什麼瀑布刺客。”
落卿璃噗嗤一笑,有些心虛地輕推南宮霽的肩膀:“你們當太子的話都這麼多嗎?”
“別人不清楚,本太子自然是極為熱心腸的。”
南宮霽目光落在落卿璃的腳腕處,斂了笑容,“你墜馬了,傷的可嚴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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