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的幫助下,很快我布好了捉鬼法壇。
隻等我的靈符將女鬼帶回道觀了。
“少遊,待會要是那個女鬼太厲害了,你的法力還不純熟,你就想辦法讓女鬼來攻擊我,那樣我就能幫你滅了她了。”劉我心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對我道。
“哈哈,這裏是我的地盤!鬼怪來這裏了,我還能讓她留活口?你就安心的坐在祖師爺的神位下麵吧!好好顧好你自己。別讓我待會還要分神照顧你。”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也以同樣的語氣開玩笑道。
“要不你也到神位下麵來坐吧!反正靈符帶她來了,她也休想出你師父的風水局。”劉我心可能是太閑了,無聊了。
確實也是這樣,女鬼進來了就休想出道觀一步。不捉她,她又傷不到我們。我隱隱地笑道:“嗯!我先逗逗那個女鬼。”
我瞄準了在神位下的另一把太師椅。我拿著桃木劍也坐到了神位下。看著劉我心一陣冷笑。我想她也明白了我的心思。
“怎麼?假道士,你真的怕了啊?”我心逗我道。
“我心啊!你想想,待會她被我們捉弄的樣子。嗬嗬…嗬嗬!”我試圖讓我心也想想到時候那令人狂笑的畫麵。
“真看不出,你也有蠻逗、蠻幽默的時候啊!”我心故作稀奇的對我笑道。
可能是那個姓羅的胖胖住的遠。我們隻能等著了。
劉我心無聊之下問了我一個令我羞愧的問題。“少遊啊!說正經的,你師父在武術界的造詣也堪稱一代宗師。你隨道緣師父學了這麼長時間的道術,為什麼你隻習文,不修武呢?難道是他不教你?”
說起學武,是我慚愧不已的一件糗事。剛追隨師父時,師父一有時間久教我學功夫。
後來我隻把招式記住了,能打出來,卻沒力道,也就是沒有內力修為。別說打不死人,要把人打疼也難得很。我也很努力地按師父說的心法修煉過內力,可一年下來了,師父說我沒煉成丁點內力。
師父也沒逼我。隻是說我不用修煉內力了。
“嗬嗬,怪不得你小時候隻喜歡你道緣師父,原來是這樣。”我心笑眯眯地邊點頭邊細聲說道。
我不想學的,不想做的,師父從來都不逼我做任何事情。每次師父看到我有什麼不足的地方的時候,永遠都是自言自語的那一句話—機緣未到,豈能悟道,又何以衛道?
以前年少,始終不懂師父在說什麼。直到師父歸西的那天,他看到我用盡心思去救一隻放生池裏的老金龜,他最後一次說了這句話。我才明白過來。是說我悟道的機緣還不成熟,自然沒能力除魔衛道。
“看來你師父是真的得道了!”我心聽完我的回憶道。
“怎麼說?”我問道。
“我也說不清楚,是感覺。不過,你確實是難得得道哦!”她笑著長歎道。
閑聊至此,女鬼有動靜了。
“我心,好戲上場了,注意收看啊!”我得意的提示劉我心。
大殿正上方的頂上,是師父設下的兩極開天頂。兩極陰陽魚突然迅速旋轉,不一會就形成了一個大光環。
光環之中,慢慢下滲出一道大符令。長足有三米,寬一米。閃閃黃光,說是黃金卻隱約含著紫氣。這道大符令是我給羅先生的那道靈符所化。隻有捉到鬼怪時,靈符才會化作大符令的。
果然那個女鬼被大符令引回來了,大符令慢慢平穩而莊嚴地落地。那女鬼被倒吸了下來。她很用力的掙脫。
觀那女鬼麵相,那女鬼若不害人,真是沒人會相信是鬼。她整個一仙女形象。一頭烏黑亮麗的黑發,麵容清秀怡人,白衣長衫,飄飄若仙。唯有一點美中不足的就是她那雙眼睛,眼中透露著深深地邪氣,眼神如蛇如狐,妖媚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