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富麗奢華的雲尚酒店宴會的某處,一名服務生打扮的男人四處張望後,見無人注意就把袋子裏的藥粉倒入其中一個紅酒杯。
見一旁有人過來,服務生胡亂把袋子塞進口袋,把酒水端到宴會區。
晚宴結束後,酒店的樓道中,穿著一襲粉色抹胸禮服的安然,前凸後翹的身材在粉色禮服的包裹下更是顯得玲瓏有致。她扶著牆壁緩慢向前走去,白皙的肌膚上此時泛著淡淡的薄紅。
她微微晃晃即將陷入混混沌沌的腦袋,企圖讓自己清醒,可是體內現在如火焚燒一般,大腦彷佛也被大火燃燒。
扶著牆壁的手指蜷縮在一起,全身都在微微顫抖。
安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覺醒來就出現在這裏,但是身體的異樣已經讓她不能顧及細究了。
隨著意識逐漸喪失,安然隻想在徹底失去意識前,找一間客房休息,手碰到前麵一道門時,門就被推開了。
此時,她也不知道這間客房的房門本就是虛掩著,沒有關緊。
安然進入客房後,朝著大床走去,剛關上房門,就迫不及待把身上的禮服扯開,平時鬆緊有度的衣服此時箍得她喘不過氣來。
折騰一番,安然實在無力,隻得放棄。
安然艱難走進去,眼前一片模糊,隻覺自己快要昏過去了。
陸廷鈺此時已經完全喪失理智,現在的他,已經被欲望支配,情難自控。
當他觸碰到床上的那份柔軟時,那瀕臨邊緣的欲望如同閘門開啟,一瞬即發。
安然此時早已經無力反抗,隻能任身上的人予取予求。
整整一個小時,陸廷鈺才終於昏睡過去。
安然隻覺渾身如同被碾壓過一般,身子早已不是自己的了。
她強撐著酸痛的身子下床,摸索到自己的衣服胡亂套上後,抹黑離開了房間。
回到安家時,安家早已是一片黑暗,安然不禁自嘲一笑,也對,這個家,從媽媽走後,就再也不是她的家了。
安然剛走進客廳,就見一個穿著紅色睡袍的女人倚在扶欄邊上,這大晚上的,妝容依舊妖豔精致。
口氣傲慢不屑:“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們安家大小姐呀?”
女子上下打量一番,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語氣狀似憂心忡忡的道,“不過,你這是怎麼啦?”
安然絲毫不在意她的冷嘲熱諷,自顧走向二樓的臥室。
待安然走近,女子不經意間看到安然身上的露出來的星星點點,笑得更是開懷不已。
那笑容自是帶著許多的不懷好意,身姿搖曳地圍著安然轉了一圈,心中不由罵道:狐狸精,整天就是一副狐媚樣。
嘴上卻鄙夷道,“這是又去跟哪個野男人鬼混去啦?嘖嘖嘖,你這玩得也太開了吧!”。
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真是讓人覺得賤兮兮的。
安然伸手隨意撩了下耳邊的發絲,眉眼微挑,嘴角微揚,語氣平靜道,“再會玩,也趕不上姐姐呀,我聽一個朋友講,前兩天還在市婦幼看見姐姐呢,也不知道姐姐這婦科問題嚴不嚴重呀?姐姐有病一定要盡早治呀!”
安然刻意加重‘婦科’兩個字,最後還叫她去治,擺明了是知道了什麼。
安傾雪手指指著安然,“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
安傾雪變得忐忑不安,一想到有人在市婦幼見到自己,也不知道看見多少,她就控製不住的心慌。
安然注意到她的表情,一副明顯底氣不足,眸中浮現一抹心虛,刻意提高聲音掩飾自己的驚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前兩天隻是陪朋友去看看而已,你可別亂說呀?要是被我聽到你亂傳什麼,你也跑不了。”
說完,安傾雪急衝衝地就轉身走人,那背影怎麼看都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安然雖把安傾雪給氣走了,但她自己也沒好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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