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大古恍然,他對遊戲一竅不通。
“有一條遊戲規則是,不能直接殺害獵塔星人,所以,我們必須揪出隱藏身份的人,才能將其擊殺,否則分數歸零,遊戲失敗。”野瑞鄭重提醒。
“我記得,困獸的觸發機製,是非獵塔星人的腦電波,那獵人和囚徒呢?”麗娜問。
“囚徒的觸發機製是克裏斯人的音樂。”
“獵人的觸發機製不明確,但困獸和囚徒在的場合,會勾起獵人捕獵的欲望。”野瑞思路清晰的回答,儼然進入遊戲玩家的角色。
“這麼說,想要引出獵人,我們必須用囚徒和困獸當做誘餌。”大古摸索出一種方案。
“事實上,這種方案很危險,無論是非獵塔星人的腦電波,還是克裏斯人的音樂,都是範圍嘲諷技能,容易引來大量敵人,我們有可能應付不來。”野瑞以專業的角度,解析這種方案。
“這樣的話,我們必須保證觸發機製時,在場之人,盡可能的低於一定限度。”
敵人數目不明確,貿然行動不可取。
聚怪也是有技巧的,蟻多咬死象,一不小心嘲諷過頭,傷害再刮痧,也能讓大古和麗娜遊戲重開。
他們沒有再來的機會。
必須一命通關!
“限製人數...一些地址偏僻,遠離鬧區的小店,是我們最好的選擇。”麗娜漸漸掌握遊戲精髓。
“確實是這樣。”野瑞頷首。
“那就去城郊。”大古雷厲風行。
亞特迪斯號之上,麻美想了很久,終於鼓起勇氣,對著居間惠說道:“我知道獵人的觸發機製。”
“嗯?”居間惠眼眸一抬,投來好奇的目光。
“可以告訴我們嗎?”宗方直接問。
麻美點點頭,深吸一口氣,用一種陰森森的語氣說道:“你們看起來很好吃。”
陡然間,大古、麗娜、崛井背後冒出一股涼氣,他們可是清楚的記得,困獸現身前,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
麻美頓了頓,接著露出一抹高深的微笑:“我發現你了呦。”
這話聽起來很正常,但配合麻美的詭異笑容,居間惠和宗方、野瑞亦是忍不住心驚肉跳。
“第一句話是困獸發現囚徒和獵人時會說的話,第二句話是囚徒和獵人發現對方時,慣用的話語。”麻美表情恢複正常,有些拘謹。
空氣凝固了幾秒,方才有所緩和,宗方和崛井默默放下握著勝利海帕槍的手掌。
大古和麗娜輕出一口氣,險些以為麻美偷家了。
野瑞回神,目光落在遊戲規則的最上方,關於殺戮遊戲的介紹。
宇宙如囚籠,文明是困獸,有的困死,有的猶鬥。
“或許,根本沒有什麼獵人、囚徒、觀察者,所有人,都是這場遊戲的困獸。”
恍然間,野瑞呢喃出聲。
大古和麗娜騎著摩托,很快來到城郊地區,一家花店門前,默默重複了一遍獵人的觸發機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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