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了警車的後座,鍾銘擔心地將手背貼在了魏梔的頭上。
“受傷很嚴重嗎?”顧詮係好了安全帶,不解地看著鍾銘苦澀的表情,“不是偽裝?”
“裝什麼啊……”鍾銘無奈地歎著氣,此時心疲力竭的他沒有力氣再想些什麼俏皮話緩和緊張的氛圍,任由顧詮用質疑的眼光掃視自己,“受傷不嚴重,但是傷口感染很嚴重。”
“你和魏女士是什麼關係?”
“朋友,從小一起長大的。還有那兩個人,我們都是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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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顧詮輕輕地點了點頭,確認了李元和張騖上了後麵的警車後,握緊了方向盤。
“所以你們就包庇魏梔嗎?”
聽了顧詮的話,鍾銘瞬間睜大了眼睛、搖起了手,“我們真的……沒做什麼。”
“你剛剛提到夏至川……可我並沒有說那個目擊者看到的通緝犯是夏至川。”顧詮冷靜地開著車,在警車的鳴笛聲下一路暢通無阻。
“我有了解到夏至川被通緝的事,你又那樣詢問魏姐……這是很正常的聯想吧。”鍾銘也並沒有表現出慌張,麵不改色地回複著顧詮。
“你以為警方為什麼會通緝他。夏至川都消失了整整一年了……如果不是最近見過他,你怎麼確定他現在沒有染一頭金發。”
鍾銘的眼神還是出現了動搖,他回想起了自己先前堅定的發言,覺得一陣頭皮發麻,果然言多必失。
“你知道夏至川幹了什麼嗎?他殺了人,還明目張膽地發布自己碎屍的視頻,你知道你在袒護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顧詮嚴肅地說著,眉頭緊鎖地看著內後視鏡裏鍾銘呆愣的表情,頗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顧詮所說的一切鍾銘還真的一點也不了解,他看向閉目養神的魏梔,他也不清楚魏梔對這一切是否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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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對著似乎要開始喋喋不休的李元做出了製止的手勢,“那你們今天為什麼會和魏梔坐同一輛車?”
“實話說,這個車是張騖的。額……你要是比較關注娛樂圈的話,應該知道今天張騖在這兒有演唱會,我們演唱會剛剛結束就收到了魏梔發來的消息……雖然張騖和那個魏女士一點兒也不熟,但是他比較熱心腸,聽說她受傷了,就準備開車去接她,然後送去醫院。那作為經紀人我肯定要跟著啊……”
李元自以為構想好了一套完美的說辭,於是麵對警察開啟了話癆模式,勢必要自圓其說。
“要是真不熟,魏女士為什麼會請你們去幫她。”
“這就要去問她了,我怎麼會知道。”
李元不再緊張,也沒有遇到他認為要行使沉默權的情況。他滔滔不絕說著的時候,還沒有意識到要注意自己的話會不會和其他人有所偏差。
“和魏女士是什麼關係?”
“很好的朋友,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
麵對警方的詢問,張騖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看著麵容精致且眼神堅定的張騖,那個警察倒不好意思了,幾次眼神飄忽,接不住張騖直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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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看過你們一起拍的電影,所以你們私交也很好嗎?”
“對。”張騖淡定地點了點頭,雲淡風輕地整理了一下遮眼的劉海。
“今天和魏女士因為什麼見麵?”
“你看我臉上的妝,”張騖湊近了一點警察,指了指自己的臉,“演唱會剛結束就接到魏梔的求助電話,我妝都沒來得及卸就趕去找她了。”
“你說求助電話?”
張騖拿起了麵前的紙和筆,洋洋灑灑寫下了一排字遞給警察,“她很著急地讓我帶人去這個地方接她……”
張騖環起了了雙臂看著麵色沉重的警察,猶豫了片刻又開口說道:“以我對魏梔的了解,我能感覺到她的狀態很不對勁……我能不能說一些我的看法……”
警察看著表現得有些緊張的張騖,大方地點頭同意。
“與其說是魏梔和通緝犯見麵……倒不如說……是魏梔被通緝犯盯上了……”張騖的眼裏多出了一絲懇求的意味,“看到她今天受的重傷,真的希望警方能幫幫她……”
多方的談話還在繼續,無論是謊言還是真話,一言一行都或多或少地透露出有用的訊息。
塔讀@ 魏梔的病房被敲響,看著推門而入的顧詮,魏梔內心的警鈴也被敲響。 顧詮摸著額頭猙獰的疤痕,向著魏梔一步一步靠近,他陰沉地看著身著病號服魏梔,眼裏沒有絲毫對受害者的同情。 “現在,我們也來好好談談吧。” 魏梔從病床上坐直了,毫不退縮地接下了顧詮頗有壓迫感的視線。現在,她的戰鬥開始了。 。您提供大神黑糊糊一團的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