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特意來嘲諷我的,那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我可以幫你找證據,證明那些事全都是許程霖做的,可以讓你全身而退。”
“條件?”
“很簡單,我隻需要你幫我報複江溪月。”韓麗咬牙切齒地說,“千倍奉還。”
“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手裏有證據?”
“當年許程霖對江家做的那些事,沈老爺子全都已經調查過了。”韓麗遊刃有餘地說,“早在你們清理痕跡之前,他就已經掌握了第一手證據,隻有我知道那些證據在什麼地方。”
“可是許程霖早就把對他不利的證據毀掉了。”
“他毀掉的都是一些不痛不癢的證據而已,但他讓你雇凶製造車禍陷害江溪月的事,我可是有錄音。”
“錄音…”
見許昱瀟臉色突變,韓麗不慌不忙地笑了笑。
“怎麼樣,我說準了吧?”她勝券在握,“如果我能把這份錄音提交給法院,那律師的辯護就對你更加有利了。”
“你怎麼會有錄音,當年明明隻有我們兩個人在場。”
“當然是錄音筆。”
“什麼?”
“當年許程霖身邊的秘書方樺。”韓麗徐徐道,“她就是紀安的母親尤靜的朋友。”
聽她說得這麼詳細,許昱瀟著實被驚到了。
“你希望我怎麼報複江溪月?”
“當然是讓她身敗名裂,永遠滾出沈家。”
和許昱瀟談完後,韓麗便去了秦昭那裏。
他剛談完生意,現在正和幾個合作商在會所喝酒。
包廂內充斥著煙酒的奢靡氣息,男男女女的歡笑聲混雜在一起,紙迷金醉的氣氛熏得人頭腦發昏。
但秦昭卻獨自坐在一旁,並沒有和他們一起玩的意思。
見他把玩著手機,旁邊的人搭話道:
“秦總在等女朋友?”
秦昭笑得玩味,慵懶道:
“算不上女朋友。”
眾人立刻會意,笑得相當曖昧。
“玩玩而已。”秦昭扯了扯嘴角,“何必非得把自己搭進去。”
“還是秦總明智。”
眾人不約而同地笑了笑,秦昭卻在這時接到了電話。
他沒急著接,而是不慌不忙地推門出去了。
韓麗換了一條緊身針織裙,十分熟稔地勾住他的脖頸,嫵媚地吻了吻他的喉結。
“你又喝酒了?”
“沒喝,染的酒氣。”
秦昭攬住她的腰,眼中有些玩味的意思。
“這次來得倒是很準時。”
“滿意麼?”
“我就喜歡你這種聽話的女人。”
秦昭曲指蹭了蹭她的臉,眼中的笑意忽然淡了許多。
“你剛剛去找許昱瀟了?”
“這麼了解我的行程,監視我?”韓麗似笑非笑。
“我之前可是提醒過你,別惹不該惹的人。”秦昭攥住了她的手腕,“這次的教訓還沒讓你清醒?”
“我也不能這麼讓人欺負吧?”韓麗傲嬌地抬眸,“我最討厭別人跟我搶。”
“離許昱瀟遠點。”秦昭冷臉道,“別去惹江溪月和沈珩,否則我不會再幫你。”
“我手上有利於許昱瀟的證據,如果能把他拉攏過來,不是很好麼?”
“你那些證據,不都是沈老爺子給的?”秦昭淡淡道,“他的本意是讓你幫沈珩。”
“我不可能幫他。”韓麗傲慢地笑了笑。
見她如此執迷不悟,秦昭無奈地歎了口氣,把她推開了。
“秦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