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任我行根本連東方的衣角都碰不到,更不要談扼住他的脈門頭頂使出吸星*。我一邊留心著他們的爭鬥,一邊慢慢往床榻邊上爬過去。
莫長老院中機關,應當是一千零二十七種,機關圖上,我隻畫了九六十六種,有五十七種都設在床下的地道中,另還有四種,卻還是隱藏在這張木雕大床上。
我雙腿還被點著穴,隻能用兩隻手爬過去。
這期間,任我行與東方打鬥,幾乎連東方的衣角都不能碰到,更不用提用上他引以為傲的吸星*。就在這膠著之時,他似乎發現了我的舉動,眼眸一凜,竟然一掌蕩開東方一擊,欺身向我撲過來。
“楊蓮亭!”東方大驚失se,亦運功追去。
誰知任我行隻是佯攻,在東方靠近他的一刹那,他猛地回身,鷹爪般的大手帶著風就要蓋上東方的天靈蓋。東方追得急,幾乎已經無法躲避。
我情急之下飛身撲向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機關,用手肘狠狠擊在青石板下,四麵長窗突然被震飛,然後四道竹管伸了進來,毒煙滾滾而來。
“東方!閉眼!蹲下!”我一邊喊一邊再抬手往床腿上一劈,八架連弩飛射而出,接連的變故令任我行應變不及,隻好收手,本能地屏息凝氣,抬劍蕩開四麵飛箭。等他聽見我那一聲呼喊時,已經晚了。
這個毒煙,不會置人於死地,但眼睛卻會被立刻熏瞎。
這時,房內已經被毒煙充斥,黑se腥臭的霧氣依然不斷被灌入室內,我早已閉上了眼睛,隻聽耳邊全是任我行淒厲的狂叫,想必他的雙眼已經被毒瞎了。
手肘突然在這時被人緊緊掐住,我大驚,正欲抬手防備,卻忽然聞見濃濃的臭味中一絲清冷的鬆香,於是所有的警惕與緊繃瞬間消失,一顆心終於落回了肚。
我抬手,摸著他的臉,想看看他的眼睛有沒有事,卻摸到了一片溫熱的濕潤。
我一愣,心猛地抽痛。
“別哭……”我親了親他的眼角。
就在這時,我忽然覺得身後有風,心中大驚,連忙伸手按下翻轉床板的機關,急忙將東方推了進去,這時一聲暴戾的怒吼已經到了耳邊:“楊蓮亭!你這個奸詐小人!老夫非殺了你不可!”任我行不知何時繞到了我身後,我聽見了含著霸道內力的掌風向我揮來。
“嗖嗖”兩道風聲從我耳朵兩邊擦過,任我行又慘叫一聲,不知東方打中了他哪裏,我竟聽見他狂吐鮮血的聲音,這時,一股力趁機將我往前拉,就在要被東方拽進床下空間時,任我行竟拚盡了氣力,如同開山劈石般,一掌拍在我左肩上。
我吐出一大口血,猛地往前一跌,身後床板砰的一聲蓋下,任我行癲狂的叫聲被隔絕在外。
“楊蓮亭,楊蓮亭……”東方在黑暗中焦急地叫著我。
我想回答他,可是一張口,卻又是一口血。
“楊蓮亭!”東方一把摟住我,清寒充沛的內力瞬間灌入我的心脈。我微微緩過神,急忙道:“左手邊第塊磚,右下第六塊磚,依次擊次,快!”
頭頂上已經簌簌落灰,任我行在外麵發狂,這床板要頂不住了。
東方左右猛擊了六次,身下便倏然一空,腳下木板突然開了,我們兩人迅速地沿著傾斜的地道滑落,隨著我們滑落,一道道石門跟著砰砰砰落下。
不知滑落了多久,最後停下時,已落在濕潤柔軟的草地上,抬起頭,是微微發亮的天空。
終於逃出來了。
任我行雙目已瞎,又被東方打得重傷,想必也撐不了許久了。
下落期間,東方一直牢牢將我護在懷裏,出來後,他身上的衣服都磨破了,我從沒有見過他這麼狼狽的時候,可這時候也談不上這些了,我指著方向給他,他扶著我,很快找到了深穀瀑布盡頭的一個隱蔽洞穴。
一屁股坐在安全的地方,我喘著氣,狂跳的心漸漸平複,我轉頭去親了親他的鬢角。
東方怔了怔,猛地傾身,摟住我,溫熱的液體流進了我的脖裏。
“我以為……你真的……”他喉嚨裏哽住了。
我心疼得不得了,用右手將他拽起來,仰頭吻住他,堵住他要說出的話。
東方嘴裏滿是鹹澀的苦味,他炙熱的呼吸全噴在我臉上,劫後餘生與多ri的思念使得我更用力地抱住了他,他的身體在我懷裏微微顫抖,我忍不住將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裏。
“楊蓮亭,楊蓮亭……”他喃喃地喚我,嗓都啞了。
我的左肩疼得不行,隻好往後靠在了牆上,用右手指了指自己的腿。
“坐上來。”我的聲音裏染上了情|欲。
東方猶豫了一下,溫順地跨坐在我大腿上,低頭親我。
我單手摟住他,沿著背脊下滑,手指緩緩地探入了他的後麵。]教主之結發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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