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庸奉承了一句,又說道:
“不知藍田縣男可否看老夫的薄麵,放過犬子一回。”
林孤鴻好笑。
他跟錢庸是第一次見麵,錢庸在他這有什麼薄麵。
“錢大人,你找錯了人了。”
“錢公子冒犯我不假,但他還觸犯了大乾律法。”
“如今錢公子人在西京府衙,你應該去找王大人。”
錢庸微微色變,他哪裏聽不出來,林孤鴻不願放錢文浩一馬。
沒他的首肯,王朗敢放人嗎?
不過,為了錢文浩,他也隻能假裝沒聽明白了,繼續放低姿態。
“藍田縣男,老夫知道犬子在西京府衙。”
“此事還得勞煩藍田縣男陪老夫去跟王大人,說明一下情況。”
“就當老夫欠藍田縣男一個人情。”
“日後,老夫必有所報。”
林孤鴻繼續裝糊塗。
“錢大人,審案子是王大人的事,需要我去府衙說明情況,王大人自會派人傳喚我。”
“我主動上門去,隻怕不妥吧?”
錢庸聽到最後,臉色已經變得鐵青。
他的姿態都放的這麼低了,林孤鴻還不答應,分明是跟他過不去。
他也不再偽裝了。
“藍田縣男,風水輪流轉,在官場就得相互幫襯,才能走得更遠。”
還敢威脅自己!
林孤鴻才不吃他他那一套。
“錢大人,我是唯物主義者,不信風水。”
錢庸沒聽說過什麼“唯物主義者”,但他猜測,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旋即,瞪了林孤鴻一眼,轉身離開了。
錢庸一走,冶兒就有些擔憂道:
“少爺,不會有事吧?”
錢庸畢竟是刑部尚書,她心中不踏實。
林孤鴻拍了拍她的手,自信道:
“沒事,我心中有數。”
神宗皇帝拿了他那麼多東西,他現在還是神宗皇帝的債主。
就算錢庸有登天的本事,他也不懼。
上書房。
從林孤鴻那裏借了一百萬兩,銀子也已經運往定襄。
神宗皇帝心中也踏實了。
隻待打退狄族,他就可以放心休養生息。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匆匆跑了進來。
“啟稟皇上,大將軍求見。”
神宗皇帝心情大好,大手一揮道:
“宣!”
沒過一會,大將軍司徒南就進了上書房。
他的臉色很不好,連君臣之禮都沒有行,就急道:
“皇上,蘇同敗了!”
神宗皇帝嗖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臉色陰沉的都快滴水出來。
“你說什麼!”
“之前的戰報,還說我軍能把狄族打退。”
“怎麼這麼久快就敗了!”
司徒南沒有解釋,而是拿出一封密函。
“皇上,這是定襄傳來的戰報。”
“您看過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一旁的趙無極連忙去拿過戰報,遞給神宗皇帝。
神宗皇帝快速看完戰報,而後重重拍了一下桌案。
“啪!”
“蘇同這個廢物,他也是久經戰陣,竟然會中了狄族的計!”
“皇上,當務之急,是要向定襄派援兵。”
“還有渤海方麵,蘇同一敗,渤海隻怕也會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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