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徒弟們現在都很出息,小鈴鐺在這一途也越來越穩當,自己能教的都已經教完了,也是時候說再見了。
隻是,想到那個小丫頭平時撒嬌賣萌的樣子,多少有些舍不得啊。
要是能親眼看著她長大該多好啊......
沒錯,他今天拿出來的毒藥根本就無解,是他特意鑽研了好幾天,用黃莉留下的那幾株藥材為主藥特製的。
不管是毒藥還是解藥都得用它才行。
他本來就留下了三株,研究的過程中浪費了一些,最後也隻勉強製成了三顆毒藥丸。
找動物試藥用掉了一顆,也就剩下了兩顆。
他吃的這一顆還是稍稍有些殘缺的,要不然,他早就已經撐不住了。
至於為什麼他自己非要吃,這還是他和李安徹早就定下的規矩,這樣是為了確定那毒藥是真的有解藥可以解。
這麼多年他們沒少用這樣的辦法去鬥,一來是想了解對方的進境,二來也是展示自己的成果。
這些年多數以薑席年的贏為結局,但這一次,注定了沒有贏家。
薑席年難以忍受身上的痛楚,不自覺的佝僂起身子,想要一次來稍稍緩解一些,但幾乎沒什麼效果。
沒多久,茅草屋的房門被猛地踹開,緊接著李安徹就急匆匆衝了出來,憤怒的瞪著薑席年。
“你這毒藥到底是用什麼做的?為什麼我試了好幾種一點兒效果都沒有不說,竟然還加重了!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算了,趕緊把解藥拿來,這局就算你贏了,但我們也隻是打平了而已,今天我還是沒有輸給你!”
李安徹毒發疼得臉色煞白,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朝著薑席年這邊趕來,他嘴裏碎碎念,到了這會兒都不肯認輸。
可當他來到薑席年麵前,看到他沒比自己好多少的臉色時頓時傻眼了。
他不顧薑席年的反應,上前一把蠻橫的扯過他的胳膊,果然,薑席年的脈象一樣糟糕。
他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薑席年。
“你,你瘋了!你竟然用沒有解藥的毒藥來害我,你不想活了?”
薑席年冷笑一聲,劇烈的疼痛讓他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能拉著你一起死,我就算死了也不虧。”
李安徹徹底癲狂了,拳頭一下一下的砸在薑席年的身上,“瘋子!你簡直就是個瘋子!虧你每次還總罵我,你才是瘋起來連自己都敢下毒的瘋子!
我命令你,把解藥拿出來!你聽到了沒有!你活夠了,我還沒有!我還沒見到她,我就算死,也得再見她一麵!把解藥給我!”
李安徹自顧自的在薑席年身上亂翻,想要找出剛剛的解藥。
薑席年這會兒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了,隻是勉強半靠在樹上,好笑的看著李安徹垂死掙紮,嘴角溢出一抹鮮血。
“沒用的!那根本不是解藥,而是能短暫改變脈象的藥而已,我隻是改了個顏色,你就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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