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當薄漸把孟晚送回房間後,孟晚又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了。
孟晚皺著一張臉,像樹袋熊似的掛在薄漸身上。
薄漸無奈下隻能哄著:“好,我不走。”
這麼一番鬧下來,再加上喝了酒,孟晚也有點困了。
她打了個哈欠,又指了指床:“我要睡覺。”
薄漸依言將她放下,但腦子還不太清醒的孟晚還以為薄漸要走。
她條件反射地伸出手。
她的力氣有點大,又有些突然,薄漸被這麼一拽有些不穩。
“嘶,”孟晚揉了揉被撞疼的鎖骨,抱怨道:“你好重。”
“抱歉,”薄漸連忙支起身子:“還有哪裏撞疼了嗎。”
其實也沒多疼,緩一緩就好了。
孟晚又伸手挽住薄漸的胳膊,迫使他躺在床上:“我好困,要睡覺。”
“那你睡,”薄漸給她蓋上被子:“我就在這裏,不走。”
孟晚滿足了。
過了這麼長的時間,薄漸的頭發也幹了,短發柔軟地垂下,往日淩厲的眉眼現在也隻剩溫柔。
孟晚越看越喜歡,她忍不住探頭,在薄漸臉頰上親了一口。
一口下去,她滿足了,薄漸卻呆住了。
孟晚抱緊了薄漸,臉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心滿意足地準備睡覺:“要關燈哦。”
孟晚睡得早醒得也早。
她揉了揉眼睛,剛睜開眼卻被嚇了一跳。
她第一個反應是,她旁邊怎麼有個人,第二個反應是薄漸怎麼睡在她旁邊。
難倒還在做夢。
孟晚僵硬地閉上眼,腦子裏數了十個數,然後才再次睜眼。
很好,人還在。
孟晚心裏哀嚎一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視線下移,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怎麼還放在薄漸的胸上。
孟晚手比腦子快,在腦子做出反應前,手已經摸了一下。
手感還挺好。
這個想法誠實的反饋到大腦裏,孟晚的理智才姍姍來遲。
她匆忙伸回手,深深唾棄自己,怎麼會這麼猥瑣。
薄漸昨晚多次嚐試趁孟晚睡著後悄悄溜走,但無奈孟晚抱得實在太緊,動作大點孟晚都得哼哼兩聲。
薄漸怕吵醒孟晚,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睡了一宿。
他睜開眼,條件反射想先看看孟晚醒了沒,卻對上了孟晚像是受到什麼衝擊了一般的表情。
薄漸笑了笑:“醒了。”
孟晚僵硬地點了點頭:“昨天,我…你……”
薄漸想了想,主動爆料:“昨天你親我了。”
孟晚剛剛懷疑人生的時候就已經想起了昨天的記憶。
她原本還有些尷尬,但看到薄漸那戲謔的眼神後,孟晚腦子一熱,硬著頭皮道:“我們是合法夫妻,我親你怎麼了。”
薄漸眼中笑意更甚:“對,沒怎麼,所以……”
他坐直了身體:“我申請取消分房。”
孟晚頓時啞口無言,她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床單,就是不看薄漸。
薄漸緩緩湊近,在孟晚的手上落下一個吻:“答應我吧。”
很好,從今天起,薄漸原本的臥室變成了孟晚的又一個衣帽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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