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自穿越後一直都是自己一間房。

她之前還擔心薄漸回來後會要和她一張床,沒想到薄漸根本是想都沒想過這方麵。

人家自己有房間。

孟晚也就心安理得地繼續自己一個房間。

自己一個房間多舒服呢。

但最先打破這個的平衡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說起來也是孟晚自己作孽。

她之前刷短視頻時看到了一個無論是包裝還是酒液顏色都十分吸引人的果酒。

她切換兩個軟件的速度如此之快,快到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下單了,還順便下單了一套與那酒十分相配的酒盞。

孟晚買來是當飲料喝的,畢竟那酒那麼甜,看起來就沒度數的樣子。

但實在不知道她是高估了自己還是低估了那酒。

等孟晚感覺到暈乎乎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沒想到那酒看起來那麼人畜無害的樣子,後勁這麼大。

孟晚往常的酒品都很好,喝醉後不哭不鬧酷愛埋頭睡覺。

但不知道怎的,就這一天,她的情緒格外亢奮。

或許是平日裏在腦海中想得多了,趁著今天酒壯慫人膽,她敲響了薄漸房間的大門。

敲了半天,薄漸都沒開門,她有些累,半坐在地上靠著門框,等待使她有些困倦。

而薄漸開門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孟晚抱膝而坐,看起來隻有很小一團,隨著門往內打開,孟晚原先是靠著門的,順勢靠在了薄漸小腿上。

這樣的動靜總算驚醒了孟晚,她困倦地抬眼,看到了薄漸。

薄漸應該是剛洗完澡,隻穿著睡袍,露出精壯的胸膛,濕漉漉的額發還在往下滴水。

孟晚很想吹聲口哨來表示自己的激動,隻可惜她不會吹。

而薄漸看到她表情更加錯愕。

孟晚穿著睡裙,長發披散著,她沒化妝,白皙的皮膚上泛著紅暈,嘴唇亮晶晶的,不知道是喝過什麼還是塗了潤唇膏。

孟晚腦子暈乎乎的,隻覺得麵前這人怎麼這麼好看。

她主動地牽住薄漸的手,借力將自己拉起來。

站起身後,她第一件事做的不是別的,而是將頭埋在薄漸胸前。

她也不拉著薄漸了,反而是用手環住薄漸的腰。

偏偏她的手還不老實,環住後還要在薄漸的腹肌上摸一把。

薄漸:……

薄漸捧住孟晚的腦袋,將其從自己胸前分開。

他看著孟晚的臉,鼻端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酒香,他道:“喝酒了?”

“嘿嘿,”孟晚笑了笑:“好喝。”

孟晚說完後又要往薄漸身上靠。

薄漸摸了摸孟晚的腦袋:“我送你回你自己的房間。”

孟晚此時又格外乖巧,任由薄漸抱起她走到她房間。

隻是當他將孟晚放到床上時,孟晚又不幹了。

她拉住薄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薄漸:“你要去哪裏。”

“回我的房間,”薄漸道。

孟晚又圈住薄漸的腰,臉頰在他腹肌上蹭了蹭:“那我要和你一起走。”

“別鬧,”薄漸將孟晚從他身上掰下來,但喝醉後的孟晚太粘人了,掰下來後又立馬貼了上去。

“算了,”薄漸輕聲呢喃:“我去給你熬醒酒湯。”

孟晚此刻格外粘人,薄漸走到哪兒就跟到哪兒,還愛貼在薄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