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知道,孟情是真的不知情嗎。】
【怎麼可能,有點腦子的人都能從年紀上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隻能說孟情是又當又立。】
但其中,最為心疼的還是孟晚的粉絲。
她們從一開始就是堅定不移地相信,支持著孟晚,突然看到這樣的消息更是母性大爆發。
【嗚嗚嗚,我這輩子都要當晚晚的粉絲。】
【晚晚走到現在真是太不容易了。】
【我們要把晚晚沒有得到過的愛,加倍補償給她。】
發出視頻後,孟德刷著網上的言論,看到自己被這麼多人辱罵,他手一揚,氣得把桌上的電腦都掃到底下。
他的辦公室內響起了好一陣劈裏啪啦砸東西的聲音,但許久,都沒人敢進去詢問一下發生了什麼。
等心情終於平複了一點,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他咬牙切齒道:“我已經照你們說的做了,現在滿意了嗎。”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下一刻就見孟德的臉色更加陰沉:“你在說什麼屁話,我現在要讓薄漸接電話。”
“快點讓薄漸接我電話,你們別忘了,孟晚是我女兒。”
電話那頭終於傳來了薄漸的聲音。
孟德道:“我現在要見你。”
薄漸平穩的聲線從電話那頭傳來:“孟總,我說過的吧,下次見麵,就是在貴公司的破產發布會上,怎麼,貴公司現在就撐不住了嗎。”
“你!”孟德惱羞成怒:“薄漸你別太過分,你別忘了,我是孟晚生父。”
薄漸嗤笑一聲:“你也就隻能用這點來威脅我了。”
孟德表情有些倨傲:“好歹我也是你的老丈人,以後見麵的時間還很長,得罪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嗬,”薄漸輕笑兩聲:“你放心,憑你擁有晚晚生物學上的父親的身份,在你破產後,我會每個月給你打三千塊的生活費,不會讓你餓死的。”
“薄漸!”孟德氣急敗壞:“你有沒有教養。”
“真是稀奇了,我願意每個月給你打生活費,你還說我沒有教養,”薄漸聲音懶懶散散:“究竟是誰沒有教養呢。”
“你這是過河拆橋,”孟德見用孟晚威脅不了薄漸一時間有些急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說話注意一下措辭,”薄漸道:“我和你有什麼關係嗎,你這樣說話會對我的名譽造成損失。”
雙方都不配合,這一通電話自然是不歡而散。
孟德掛了電話,越想越氣,氣得他又把手機砸了。
即使再不願承認,但孟德的心裏仍不可遏製地升起了一點恐慌。
薄漸,薄漸到底是怎麼發現孟晚擁有她公司的股權的。
孟德掃視了一圈自己的辦公室。
這公司的一切,全都是他自己親手打下的,全部都是!
和孟晚媽媽沒有一點關係。
想到孟晚生母,孟德立刻拉下臉。
都怪這女人,死了還不消停,立什麼狗屁遺囑,還定什麼不能轉讓。
如果不是被這份遺囑絆住腳步,他早在孟晚還沒成年前就將那股權占為己有了,本來就是他的東西不是嗎。
哪想到他當年隻是一時心軟,竟為自己埋下這麼大一個雷。
孟德越想越氣,手邊沒什麼東西可以砸的了,他又盯上了他的辦公桌。
他冷著臉,一腳狠狠踹去。
隻是那桌子是當時他花重金買來的黃花梨木,重量哪是他這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老男人能撼動的。
孟德那一腳踹得有多狠,他受到的力就有多重。
孟德仿佛聽到了自己骨頭哢嚓一聲,
孟德臉色霎時變得慘白,他捂著腿,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
這邊孟德或者孟情的心理或者網上發生的事情暫時都與孟晚無關。
她隻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做的冰粉終於完成了。
當冰粉從冰箱裏拿出來的那一刻,孟晚迫不及待地先給自己做了一份。
加上紅糖水與各種水果,味道確實還是不錯的。
“穩了,”孟晚舀了一勺喂給薄星星,同樣收貨了薄星星比的大拇指。
而且現在天氣熱,這種冰冰涼涼的食物就顯得更好吃了。
她把東西都放到保溫桶裏,而後騎上三輪車就準備出發。
孟晚跟著導航走,她還沒走出多遠,就感受到了重慶的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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