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子邦國的代表有異議,大夏代表秦儀必須回答問題,如果不回答,等於違背大會宗旨,請退場。不過,子邦國代表如果繼續夾帶虛假訊息,意圖蒙蔽其他人,請你馬上出去,這次大會對於你們來說,已經提前結束了。”這是典型的打一巴掌給一甜棗,兩不相幫。
權真幻對這個結果雖不是很滿意,但見佩裏陰沉地看著他,隻得說:“明白。”
“我沒問題。”秦儀罵歸罵,一直都保持著平穩的心態,清楚如何選擇對自己有利。
佩裏鬆了口氣,隻要讓權真幻繼續問,第二記殺手鐧也就能放出來,看秦儀如何應對了。揮了揮手,讓人把渡邊高傑扶回座位上,儀器也一並推走,而他走回了主持台。
權真幻平複了一下情緒,組織了下語言,說:“我覺得秦儀所謂的大夏國醫理論言過其實,有故意誇大成分,尤其其中懸絲診脈更是玄而又玄。所以我想讓秦儀當眾演示一下懸絲診脈,以確定他是否在吹牛。”
權真幻看過秦儀在商場懸絲診脈的視頻,覺得就是在變魔術,以他對醫學的了解,根本就不可能。眾人商量過以後,也一致認為這是個突破點,當時的病人肯定都是秦儀安排的托兒。
既然把事情擺在台麵上,就不怕別人質疑,秦儀冷哼聲:“我要如何演示呢?”
權真幻看了眼秦儀,冷笑道:“我在開會之前找到了五名生病的患者,想請秦儀當眾給五個人同時懸絲診脈,然後立刻公布五人的病情,以證明他所說的是真是假。”
這件事表麵上看似公平公正,實則可以操作的空間實在太大了,假病例說謊話等等,都可能決定秦儀最後的判斷。
秦儀可不是傻子,自然不會上他的當,淡淡地說:“不好意思,我看不了。”
“那你是承認所謂的懸絲診脈是騙人的了?”
秦儀撇了撇嘴,盯著權真幻說:“你準備的病人是不是真病人都不知道,我說他得了肺炎,他偏說自己是咽喉炎,到時候信誰的?”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這五名病人已經在德克斯的西裏醫院做了相關檢查,並且出具了真實有效的病例分析報告。隻要你檢測出來的結果和這些報告一樣,自然證明你說的是真的。”權真幻洋洋得意地說。
“還是看不了,我對你的人品表示懷疑,所以不確定報告的真假。”秦儀依然反對。
權真幻心裏著急,這小子心思縝密,就像一條鯰魚,滑不溜手。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是你的醫術有問題。”
“秦代表!請你不要繼續搗亂,我覺得子邦國代表說的辦法沒什麼不妥,你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耽誤大家時間。”佩裏借機施壓。
“憑什麼我要接受他的不合理安排?”
“那你有其他辦法證明大夏國醫的針灸術嗎?”佩裏怒道。
“我當然有辦法!”秦儀平靜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