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目前看隻能讓陳小路單獨行動了,能不能安排他在豐江市的其他旅館住?雖然參加不了主辦單位的活動,但空閑的時間我們可以聚在一起,逛街、吃飯什麼的。費用還是我出,就是一個人會無聊。”聽得出來,杜有容很不好意思。

秦儀沉思了一會兒,說:“我查了查豐江市,它地處秀倫省西南部,距離緬北不過三百公裏,當地治安雖然不錯,但因為常年有翡翠集市,各種盜搶案件時有發生。咱們一起住賓館,肯定是安全的,要是讓陳小路單獨在外麵住,說實話,我有點擔心。”

“咦?我媽也是這麼說的,你是不是和我媽通過電話了?”

“那倒沒有,要不你直接告訴陳小路,這次他去不上了,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我覺得不太好意思。”

“本來是你自作主張要把陳小路和郭雪帶上的,自己挖的坑自己填。我陪韓姨去那邊是工作,一切以工作為主。”

“切!和我媽一個口吻,討厭!那我和陳小路說說。”既然韓玲和秦儀的意見一致,杜有容也沒什麼好糾結的。

秦儀掛斷電話十多分鍾後,陳小路的電話打了進來。

“這杜有容也太不靠譜了!說好一起去的,怎麼就把我一個人扔下了!”陳小路不滿地說。

“就差一個名額,你說咱們四個人,讓誰留下合適?”

“肯定是郭雪啊!她有什麼用,關鍵時候,我還能吼兩嗓子呢!”

“小路,我希望你想明白,‘你的’和‘別人給你的’是兩個概念。杜有容願意帶著你,是想著大家一起出去玩玩高興;不願意帶著你,也是很正常的,從杜有容的角度看,肯定是郭雪比你有用。你不能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問題,那樣會讓人覺得你有點自私。”秦儀語重心長地說。

“我還自私!根本就是杜有容沒安排好,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非要硬安排,搞得人心惶惶,還不是嫌多一個人來回機票太貴!要是我說,秦儀你這次也別去了,咱們聯係兩個同學去帝都玩幾天,總比去那個山溝溝強!”

“我是必須要去的。晚了,睡了!”秦儀不聽陳小路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月光柔和地灑在秦儀的臉上,似乎帶來了一絲惆悵。

成長的路上像是一次有去無回的急行軍,有人緊緊相隨,有人會越拉越遠,也有人會掉隊,這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早晚而已。

秦儀躺在床上想著心事,不管怎樣,他是要勇往直前的,不會放慢腳步等著別人。

默默運轉聖門功法,在踏入四顧境之後,秦儀練功的時候,不用再規規矩矩盤膝打坐了。隻要安靜地躺在那裏,功法就會一遍遍在身體裏流轉。

寂靜的夜,秦儀像是融入了環境中,呼吸變得輕微悠長。

性格決定命運,這話說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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