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爸,你是我永遠的神。”
“滾蛋,馬屁精。”
時歡嗬嗬笑了一聲:
幹爸雖不是親爸,但,幹爸給她的關照,絕對是最多的。
*
時歡和江嫣然去了刑警大隊,見到了木大隊長,那位也沒問什麼,就安排了會晤——這是上頭吩咐下來的,說是可以幫助他們順利破案。
傅千循已經被審了一個晚上,再加一個上午,但是,他翻來複去,隻有一句話:“她自己跳的樓。”
至於問他:為什麼她要跳樓。
傅千循的回答是:“這得問解芳非。”
可解芳非已死,問得出個屁。
15分鍾後。
時歡走進了關著傅千循的審訊室。
傅千循閉著眼睛在養神,本以為他們又要來審訊了,睜開眼,隻看到時歡就坐在自己麵前。
他那懶散的目光一下子就變得正經起來。
還正了正坐姿,若不是手被銬著,他還想理一下頭發,現在的他,形象可能很不好——但細一想,她見過自己最最狼狽的時候,在非洲落難時,他都成那樣了,現在再如何不堪,總比那時強。
“你怎麼來了?”
他淡淡問了一句。
她坐到了他麵前。
帶她進來的人已退了出去。
但不要以為,今天的會晤隻是兩個人的簡單會晤,這個審訊室內有監控,他們的對話能被外頭的人聽到,畫麵裏的每一個動作都有可能被拿去作分析。
“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而不是跑來跑去。壞了身子怎麼辦?你還真以為你的身體是鐵打的呀!”
雖然他以為她流掉了孩子,但是他還是關心她身體的。
這個人……
她心裏莫名有點酸,看著他一臉疲憊的樣子,心疼不已:“說你的事,你和慕老太太怎麼一回事?”
她知道警方想通過她的查到傅千循不肯說的原因,但她還是問了,因為她相信他肯定沒有殺人。
傅千循卻沉默了。
時歡等不到回答,隨即往下說道:“你爸你叔被傳喚了。就今天。”
傅千循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她身上。
時歡繼續往下說道:“傅輕輕已經開始上告。如果你不出去,傅氏會怎樣,誰都不會知道。我以為,就憑你姐,隻怕是難扶大廈於將傾吧……
“千循,傅氏要過渡,而且得平安過渡,我不希望它垮掉。
“就如你父親所說,千千萬萬的員工,視傅氏為生計之依靠,一旦傅氏倒掉,無數人一生的辛勞都會付之一炬。
“那些在傅氏工作了一輩子的老員工,在重新進入人才市場後,可能會因為年紀問題,而換不來等額的勞動收益……
“我希望傅氏可以屹立不倒,你是唯一可以在你爸你叔進去後,穩住局麵的人。
“所以,你的殺人嫌疑必須摘幹淨……
“現在,你能和我說一說嗎?你和解芳非到底怎麼了?”
麵前的男人,目光閃了閃,隨即長歎了一聲:
“我真沒推她。警方聽到的那些錄音,是她臨死之前故意錄下的。為的就是想給我套上一個謀殺的罪名。”
這句話,之前他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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