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缸水根本不夠所有人吃用,劉衍和陳勳等人及家眷要麼渴著,要麼就隻能自己去挑水。
可是現在天色已晚,最早也隻能明天早上了,今晚分不到水的話,就隻能幹渴著。
劉衍走到大水缸跟前,看著洋洋得意的劉大煜,看著小人得誌的王越,然後冷聲說道:“我將外出挑水的事情交給了王越,可是現在挑來的水卻不夠用,這是誰的責任?”
劉衍猛地抬手指著王越,怒聲說道:“是你的責任!你還有臉最先取水?誰給你的臉皮!”
王越張著嘴便要狡辯,卻看到劉衍指著自己的大手,頓時覺得自己的左臉還在隱隱作痛,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此時卻不敢再說什麼。
劉大煜冷哼一聲,說道:“甲長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出力挑水還有錯了?”
劉衍猛地瞪向劉大煜,凶狠的眼神直接將劉大煜鎮住,還以為劉衍要動手了,劉大煜謹慎的後退了一步,卻猛然覺得自己丟了麵子,瞬間就漲紅了臉,惡狠狠的瞪著劉衍。
“我是大盤墩的甲長,這裏是我說了算,如何分水用得著你來編排?”
劉大煜上前一步,大聲吼道:“甲長這是何意!”
“你說呢!”
此時二人劍拔弩張,頓時嚇壞了一眾墩軍,陳勳見狀站了出來,拉著劉衍說道:“甲長,還是先分水吧,大家都等著吃用呢。”
劉大煜此時已經心虛,眼見陳勳給了台階,便冷哼一聲坐到了一邊。
劉衍見狀也不再理會,而是對眾人說道:“今日是王越這一隊負責打水,現在水不夠大家吃用,那王越這一隊就不要吃用了。”
“陳勳,你和你手下的兩名墩軍及家眷先去取水!”
說完,那邊劉大煜和王越對視一眼,然後王越一揮手,三名手下墩軍就叫罵著衝上去搶水。
“不可啊!”
陳勳上前阻攔,卻被王越一把撞開,劉衍則是冷哼一聲,然後猛地衝了上去,一拳打出帶著破空聲打在一個墩軍的臉上,那名墩軍頓時如同破布袋子一般倒飛了出去,另外兩名墩軍嚇了一跳,腳下也慢了兩分。
緊接著,劉衍閃過身躲過了一個墩軍的撞擊,然後順勢對準這名墩軍的腹部肘擊一下,頓時將其打得蹲在地上,如同一隻弓著背的大蝦。
最後一名墩軍見狀也是傻了眼,三打一的局麵轉眼之間就被劉衍打破,現在一大一更是不可能取勝了,於是當即跪了下來求饒。
旁邊的劉大煜和王越黑著臉,二人沒想到劉衍竟然如此強悍,根本不按著二人預判的路線走,而是一言不合直接開打。墩內眾人更是驚住了,此時不知道劉衍要如何收拾局麵。
此時其餘墩軍不敢上前,隻剩下劉大煜和王越愣愣的站在原地。
劉衍拔出了腰間的雁翎刀,頓時嚇得劉大煜和王越連連退後,劉大煜還左顧右看,可是手邊卻找不到可用的兵器。
“我已經說過了,我是總旗官,是大盤墩的甲長,之前我念及同袍情誼不與爾等一般見識,怎料爾等得寸進尺!”
說著,劉衍一刀斬斷了旁邊的一根木料,大腿粗細的木料被直接斷開,不管是劉大煜還是王越,自問都沒有這等力道,頓時嚇得冷汗淋漓。
劉衍提刀走到二人跟前,麵對殺氣騰騰的劉衍,劉大煜和王越一時不敢動彈,心中緊張到了極點。
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劉衍右手提刀,左手猛地抽在劉大煜和王越的臉上,頓時將二人打得嘴角流血。
“這是教訓,希望你們能夠記住,下一次不要再挑戰我的忍耐力,否則我這把刀必將見血!”
劉大煜和王越迫於劉衍的壓力用力的點了點頭,但是二人在劉衍轉身走向大水缸的時候,臉上都露出了陰狠的表情。
劉衍隨即命陳勳帶人取水,陳勳和兩名手下墩軍及家眷取完水之後,陳勳還專門給劉衍也取足了水。
此時大水缸裏麵的水已經沒有多少,其餘眾人都是一臉焦急,但是卻不敢有一絲聒噪。
劉衍看了大水缸一眼,然後便對劉大煜和王越說道:“剩下的水,你們自己分配吧。”
說完,劉衍環視四周,說了一句散了,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墩內眾人這才紛紛上前爭搶剩下的一點水,場麵很是混亂。劉大煜怒氣衝衝的瞪著劉衍的房間,一言不發。
王越眯著眼睛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便對劉大煜說道:“劉小旗,今日之事我看就算了吧,甲長那可是勇武過人,咱們不是對手,這口氣就算了吧!”
劉大煜狠狠的說道:“算了?休想!今日我丟了麵子,他日我便要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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