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驚醒的滋味不好受吧?
在簡陋的地下室,昏暗的燈光下是髒亂差的手術台,我打量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陌生的記憶又在腦海中浮現,下一瞬間我昏倒在手術床上,張叔第一個反應過來擔心我出事,他伸手觸碰我的瞬間被莫名的光彈開,
莉莉、雅美看著圍在我身體周圍的光圈,沒有主見的看向在場唯一的長輩張叔,張叔曾經活著的時候沒修煉過,但是跟著張懷民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存在,
這點理智還是有的,剛才下意識的反應也是護短的表現,感受到兩女看向自己的目光,
“這個光圈既然把我彈開應該是在保護懷民,不信你們看,懷民雖是被光圈籠罩,但是呼吸如同睡著一般”
張保國把自己看到,分析出來的一切告訴兩女,聽見張叔這般解釋,兩女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隻是目光跟著張叔一樣,看向身處光圈昏睡的張懷民,
張懷民目前的情況跟張保國說的一樣,他知道自己昏迷,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失去了原本屬於自己的記憶,
窗外刺眼的陽光,仿佛連一絲微光都不灑進這昏暗的小屋中,不被陽光憐憫的我從噩夢中驚醒,
我眼神裏透露出慌亂,不知道多久沒修剪的長發頭發,用散亂的方式遮擋住臉龐,仔細一看胡子也是很久沒刮了,
像極了,不修邊幅失業待家的油膩中年老大叔,可是我才二十多歲啊,
看著窗外刺眼的陽光,跟臥室的亮度形成了對比,我長歎一口氣,像是把最近的委屈吐出去體外,
隨後雙眼無神,卻好像安靜盯著天花板在看什麼東西,但是把腦海裏最近的事情快速回憶一遍,
明明跟自己說,過去的都過去了,不必在意,不必去想,但總是不受控製的去回憶,讓自己受傷的事情,(你是否也時常這樣)
噩夢總是那麼真實,讓人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夢境是這樣的,聽我回憶那件不願提起的故事,
我陷入昏迷,醒來卻我自己被捆綁在手術室的手術台上,隻有穿著白衣大褂的三人,看起來十分可笑,
三人商量分解我的身體,我想阻止他們的行為,卻如同中了定身咒被定在原地,掙紮很久依舊沒有任何作用,
我能感受到手術台上的自己任何感知,那主刀醫生如同變態,用指尖在我沒有衣物的身體上滑動,他微翹的嘴型我已經腦補出,他流露出變態的笑容,讓我惡心,
但是目光盯著我身體,如同看著待宰殺的牛羊冷漠,他好像幻想到分解我身體,像是品嚐滿意的美食獲取到滿足感,那滿足的笑容,
我一個變態都感覺到他比變態還變態,(主刀代號組長,副手是小黑小白,隨意取的,組長男的,剩下兩女的)
組長整理好自己的衣著仿佛要參加一場表演華麗的表演,小黑和小白熟練的擺弄手術台旁邊的設備,我本以為隻是這群變態想錄像保存,
但是小白熟練的對著電腦屏幕說話,那些話術語明明就是所謂的直播才用的,電腦的屏幕上的畫麵,正是小黑擺弄那個機器鏡頭對準的地方,
隨意打量電腦屏幕的組長也終於整理好衣服,在小白的點頭示意下,原本看不見臉的組長更是戴好了一個白色麵具,把原本的氣氛變得更加詭異起來,
誰曾想原本微笑如同變態的組長,戴上麵具後好像變成另一個人,那個在舞會所有人目光注視下行為舉止都帶著優雅的紳士,
組長把戴著手套的手掌伸向小黑,那修長纖細的手指是手套掩飾不了的,我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組長每一個明顯特征,強迫自己把組長所有特征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