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嘛,這才是求人的態度!”
嚴香舒服的笑了,那一條二郎腿都翹得格外地高。
“不過……我憑什麼要幫你?”
嚴香話鋒一轉,看著柳梓欣一臉嘲弄道:“憑你是柳家千金?”
“可問題是你這柳家千金,在我麵前跟路邊的野狗沒什麼區別啊!”
她的冷言冷語,說得柳梓欣麵紅耳赤,自尊心讓她難以再待下去。
可她想起季川,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柳梓欣咬牙道:“隻要你願意幫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哈哈哈……”
嚴香哈哈大笑起來:“你一條野狗,能為我做什麼?”
“柳梓欣,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
“你若是能跪下來給我磕個響頭,我倒不是不能考慮一下。”
柳梓欣頓時臉色一變,忍不住憤怒道:“你什麼意思,故意羞辱我?”
“才看出來?”嚴香不屑一笑,高高在上的俯視柳梓欣,道:“我就是在羞辱你,可那又如何?你覺得以你如今的身份,有資格跟我提條件嗎?在我眼裏,你不過一個賤種罷了。”
柳梓欣氣的渾身發抖,她的心中悲憤,卻又無可奈何。
因為她除了求嚴香幫助,別無他路!
可嚴香哪有半點想幫她的意思,不僅不幫她,還對她各種羞辱。
“哦,對了,既然你來了,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要跟你你說。”嚴香嗤笑道:“你父親跟爺爺的葬禮,我都沒有去參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柳梓欣有種不好的預感:“你想說什麼?”
“很簡單啊!”
嚴香指了指自己:“滅了你全族的雷潛,就是我派去華海的。”
“什麼!?”
柳梓欣猛的抬頭,眼神充滿怒火:“是你做的!?
嚴香笑道:“才反應過來啊?我的好侄女,你真是太後知後覺了。”
“你怎麼能這樣!!!”
柳梓欣怒吼道:“我們都躲得這麼遠了,整個柳家都是你的,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我們?”
嚴香笑得花枝亂顫:“為什麼?他們不死,我心難安啊!”
“還有!那個老不死的手裏,有一件我想要的東西,他偏不給,我能有什麼辦法呢?隻好送他歸西了。”
“你這個賤人!毒婦!”柳梓欣直喘氣,心中的悲憤簡直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嚴香一記響亮的耳光:“你就這麼跟你長輩說話?給我認清你的身份!”
這一巴掌,抽得柳梓欣半邊臉都紅了起來,也讓她更加的憤怒,緊咬牙關道:“嚴香,你應該下地獄!”
“罵吧,我就當有條狗在叫。”
嚴香不屑一笑,揮揮手開口道:“把這條狗給我丟出去,別弄髒了我家的地板。”
話音剛落,門口的保鏢立馬朝著柳梓欣走來:“你該走了。”
柳梓欣一甩胳膊:“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她忍著淚,跑出了別院,跑出了柳家。
“還有點小脾氣?”嚴香不屑的收回目光。
保鏢壓低聲音道:“家主……要不要把她……”
“不用費那事。”嚴香搖頭道:“她那一脈都死絕了,成不了氣候,隨她去吧,我操持著偌大的柳家,可沒那麼多閑工夫管一個喪家之犬的事。”
“倒是她那個男友……”
“我真是很好奇,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讓她這麼著魔,不惜跑這麼遠來求我。”
保鏢猶豫了幾秒,才開口道:“那人叫季川,有點武道天賦,連杜天都敗在了他手,保守估計,修為已達化境!”
嚴香微微詫異:“小小南嶺,竟然有這樣的人才?”
“此子確實有點東西,但是活不長了,因為他得罪了神龍府。”
“並且在三日後,與神龍府的龍衛長,魏永成有一場約鬥。”
嚴香一聽就笑了,忍不住搖頭:“原來如此,那就沒什麼好關注的。”
“得罪了神龍府,隻有一條死路!”
“就連我出麵都未必能保得住,這妮子居然還想救他?真是腦子都不好使了,在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