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天陽更是沒忍住笑出聲。
他之前聽劉破軍把季川吹得這麼牛,還以為多有能耐。
沒想到是個腦殘!
過山虎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尷尬地抹了把汗,道:“季爺,這種小蝦米,哪裏值得您親自動手,就讓小虎我來吧!”
該說不說,這話聽著確實很舒坦。
季川讚許地看了他一眼:“那就交給你處理吧。”
過山虎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把這位小爺給勸住了。
且不說季川打不打得過這些人。
就憑培元丹隻有季川能煉。
他就不可能讓季川以身犯險。
還是讓譚天陽出麵最保險。
“譚大師,懇請您出手!”
過山虎向譚天陽鞠躬道。
“——請譚大師出手!”
五湖會的馬仔紛紛大喊。
譚天陽一臉冷淡,走了出來。
下頷微微一揚,俯視杜狼:“小子,你自裁吧,省得髒了我的手。”
“老狗你特麼活膩了!”
“敢這麼對我們老大說話!”
杜狼身側兩名小弟當即怒斥。
“找死!”
譚天陽直接袖袍一揮,兩道黑影飛射出去,閃電般鑽入兩人的眼睛。
“啊!!”
兩人同時捂住眼睛發出淒厲的慘叫。
頃刻間,便癱軟倒地,失去了聲息。
見到這幕,過山虎等人不禁大喜。
“不愧是一代天師,果然牛逼!”
“有譚大師坐鎮,看來今天贏定了!”
眾人大喜過望,驚歎於譚天陽的實力。
雖然為人傲了點,但確實有真本事的。
“什麼阿貓阿狗,也敢在老夫麵前叫囂。”
譚天陽背負著雙手,不屑地收回了目光。
“原來是搬救兵了?難怪你這麼有底氣。”
杜狼微微眯眼,沒想到過山虎請了外援。
“小子,再不把你後台叫來,就準備領死吧!”
譚天陽抬眼看向杜狼,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
“譚老狗,既然你這麼急著求死,我成全你!”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
那聲音特別奇怪,就好像從風箱裏刮出來的一樣,很是刺耳,讓人毛骨悚然。
很快一個裹著黑袍的老者出現。
“鄒大師,您可來啦!”杜狼哈哈笑道:“恭候您多時了!”
鄒邑一臉倨傲,瞥了眼杜狼,然後對著譚天陽冷笑道:“譚老狗,還不乖乖跪下領死!”
“該死的人是你!”
譚天陽厲聲嗬斥:“你這個師門敗類!今天我就要替師父清理門戶!”
“我師門敗類?”
鄒邑嗤笑道:“你這一身邪術學得可不比我少!”
“胡說八道!”
譚天陽怒喝一聲,二話不說,祭出一張黃符,口中念念有詞。
砰!
沒等譚天陽完成施法,一聲槍響。
譚天陽手腕濺血,一個血洞赫然出現。
黃符也隨之掉落在地。
“啊——”
譚天陽捂著手腕,駭聲叫道:“鬼降!你居然學會了鬼降!”
其他人也是一臉驚恐。
隻見剛才死去的手下中,赫然有一名已經坐了起來,冒煙的槍口正對著譚天陽。
此人雙目緊閉,氣息全無。
很顯然,這是一種操縱屍體的手段。
屬於龍虎山的禁忌之術!
譚天陽偷學了半輩子都沒學會,沒想到鄒邑竟然學會了,這種震撼簡直無以言表!
“你以為我還是當年的我?”
鄒邑不屑一笑:“收起你的三腳貓功夫,念在同門師兄弟一場,我饒你一條狗命,滾一邊去。”
譚天陽連忙躲到角落,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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