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李秋言給的準信,王氏笑得嘴都合不攏:“成,就交給娘來辦!”
周氏卻有些不滿意的開口:“這事怎麼能你來辦,該是江哲的事情。”
江哲就算家中無人,這事也要與他商議才合適。
王氏想想也是這個道理,畢竟自家是嫁閨女,也不能太過主動不是?
等到江哲再回來,王氏就告訴江哲,可以挑個好日子成親了。
江哲第一反應卻不是高興,而是反問:“可與言言說過了?”
瞧瞧,就這麼一句話,將來的家庭地位便被體現的淋漓盡致。
王氏無奈點頭,若不是說通了言言,她怎麼會找江哲?
“你找人,去挑上幾個好日子......”雖然說了自己不能幫著江哲把事情都給辦了,王氏還是生怕江哲不知道其中厲害,仍然控製不住的提點了幾句。
江哲自然是一一應下。
終於可以成親了,操辦起婚事,江哲是一頭勁。
第二天便去找算命先生一口氣挑了三個好日子。
又請了定親時的媒人,帶上大筆的禮品,上李家請期。
李家也沒拿喬,在三個日子選擇了中間的日子。
這樣不會顯得太過著急,也不會讓人太過心急。
恰巧,這個日子,李秋言也剛剛好過完十八歲的生日。
按道理來說,日子一經定下,李秋言和江哲便不能再常常見麵了。
但李秋言和江哲不僅是未來夫妻,還是合作夥伴,偶爾還要一同去府城甚至京城。
怎麼可能完全遵守規矩?
王氏對此也沒有什麼別的好辦法,隻能眼不見心不煩了。
等到李秋言終於過了十八歲的生日,江哲和李秋言也終於到了成親的日子。
不管之前如何,成親前兩天,王氏終於強硬起來,堅決不允兩人見麵。
李秋言倒還好,她沒那麼黏人,再說,也就兩天功夫。
可江哲就很不樂意了。
雖然,這半年江哲已經很少再出去跑船,但也正是因為如此,與李秋言日日在一起慣了,乍一分開,他便覺得心裏空落落的,整日隻想著往李家跑。
可惜,江哲被特意趕回來的阿旺和石頭視作洪水猛獸,堅決不肯他進門。
每日防的別提多認真了。
江哲也隻好歇了見李秋言的心思。
專心致誌準備成親的相關事宜。
間隙,也不忘賄賂小舅子幫忙送禮物。
不能見麵歸不能見麵,送禮嘛,倒是好說。
李秋言在家裏待著的這兩天,有時候就會忽然收到江哲托人捎來的花,有時候還會收到一封肉麻的信。
王聰聰打趣自己妹妹:“不就這麼兩天嗎?你們倆也太能黏糊了。”
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一旁的寧哥兒也湊熱鬧:“黏糊,小姨最黏糊。”
李秋言被寧哥兒說的臉都紅了,麵上佯裝不在意:“誰知道江哲這是搞什麼。”
吐槽歸吐槽,實際上任誰也能看出來,對江哲如此舉動,李秋言還是很受用的。
不等王聰聰再說出什麼,李秋言連忙轉移話題:“你和舅媽都回來了,京城的生意放的下嗎?”
兩個孩子都送去啟蒙,王聰聰和黃氏便有了充足的時間。
雖然說王二牛和周曉事業幹的都不錯。
兩人原先忙慣了的,雖然不用管孩子了,一時也閑不住。
再加上在京城也日漸熟悉。
兩人那麼一合計,便在京城開了個成衣鋪子。
左右家裏開著布莊生意,布料什麼是現成的,也不需要安排人親自送,隻要周震放上江哲的船交代一聲帶到京城便可。
眼下,江哲的船隻數量越發的多,他親自出去跑船的次數卻變少了。
這是因為,船運轉型了。
在青雲鎮碼頭的鋪子處,江哲也設立了一個辦事處,名曰江河船運,養活著不少船工和船隻。
以運輸為主。
為江哲自己先前跑通的路子送貨的同時,也會接些旁人的運輸單子。
有杜家的、有李秋言這邊的,也有其他客人的。
水運比陸運節省不少時間,也省不少事。
不過生意畢竟是生意,江哲做運輸生意,李秋言偶爾托江哲送的貨物,錢也是照給不誤。
當然,掙得銀子最後也是全部交到了李秋言手裏。
說回王聰聰這邊,錦繡布莊不僅有現成的布匹,更有著許多現成的畫樣,有李秋言給的,也有胡掌櫃改良的。
加上從李秋言這邊娃娃作坊進的布娃娃之類,一個小小的鋪子被王聰聰和黃氏經營的還是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