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紀時雨的話無疑讓明瀟瀟的心裏很受用,本來還氣惱著,這會功夫心裏的惱火也就無端的熄了一小半了,盡管如此她的嘴上還是刻意的說:“那哪行呀,我是保鏢,保護你的安全是我的職責所在,不然我不是等於白吃白喝你的了。”話雖如此,如果有下次她絕不會再傻呼呼的衝上去了,就讓他一個人去拚命好了,她隻要看熱鬧就成了。
她說得一臉真誠,滿臉無害的小模樣,卻讓他無端的疼惜在心裏,隻怕若真知道她心裏的想法後他會疼惜得把她捏死在心底。
紀時雨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繼續和她糾結,這事以後再和她慢慢說。
眼下他隻是說:“瀟瀟,你休息會吧。”
“我這就走了,晚會再來看你。”
“嗯,如果太忙就不用刻意過來了。”
“紀總拜拜。”她也又做出愉快的神情應了句。
他有些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之後也就抬步離去了。
看那抹健碩的身影離開瀟瀟輕輕吐出濁氣,腰,可真疼。
就該讓他紀時雨也嚐一嚐被傷到腰的滋味。
……
紀時雨下去的時候果然就朝紅姨交待了一番,儼然像這個家裏的男主人一般,紅姨隻能恭敬的聽著,心裏也知曉他是幾位少爺的朋友,人也是非一般的大人物,自然是不敢得罪的。
也是這會才知道原來瀟瀟是受了傷了,那就難怪會被他給包上來了。
待紀時雨離開後紅姨也就忙上樓去了,準備問問瀟瀟要吃點什麼,畢竟,她受傷了,需要人照顧的,其實她心底也沒有那麼壞拉,隻不過她一個老媽子人在屋簷下,隻能明哲保身了。
……
且說,萬裏晴空,藍天白雲的日子裏,這一天許慕正陪著一位年紀在五十歲大腹便便的男人玩著高爾夫球,一個溫爾儒雅的,一個則是一派威武的模樣,腦袋上別了個太陽鏡,一副老大的派頭。
那男人不是旁人,正是他一直在國內發展的親叔叔許天。
兩個人一邊打著高爾夫球一邊聊著,就聽許天在說:“許慕啊,這次準備住多久?”
“沒一定,事情完了也許就走了。”
談話之間,就見一個男人匆匆的走了過來,神色有異樣的想說什麼,但礙於許慕在又沒有直說,許天便說了句:“許慕是自己人,說吧。”
乍聽他這麼說了那人也就直接開口說:“老大,派去的兄弟都被紀時雨給傷打了,現在都躺著呢。”
乍聽這話許天握棍的手就緊了緊,知道那小子有點本事,可自己派去的人也不差的,何況還十好幾個,竟然就對付不了他一個人?
心裏有點狐疑,問道:“被他一個人傷的?”
“也不是,聽說紀時雨身邊有個女孩子,身手了得,據說是紀時雨的女保鏢。”
一旁的許慕心裏微微怔然,自然他是想不到紀時雨所謂的女保鏢會是明瀟瀟,那個看起來又可愛又漂亮的女人。
關於他的叔叔,他還是有些了解的,平時是黑白兩道都混著,雖然明著是做生意的,但出身**的他,如果與人一個談不攏就會動手打起來,那也是一個相當的狠的狠角色。
可他,卻去招惹了紀時雨,這事,隻怕沒那麼容易了事。
那人還彙報說:“不過老大放心,那個女人保鏢被我們的兄弟打傷了,一時半會應該不能再保護他。”
“不如,老板再派些人過去,找個機會……”
“狗屁,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這一次不能收拾他,你以為他會不防備著?……”
“那,現在怎麼辦呀?”他的屬下忙又問。
“怎麼辦?涼拌。”
“這些天讓兄弟們都安靜點,別再出什麼亂子了。”本來想著可以一舉拿下紀時雨,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