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瀟瀟一路開著車去接紀時雨,過去的時候他依然已經在外麵了。
車停了下來他隨之也就坐了進去,依然沒有等著她來開車門為他服務。
瀟瀟無聲的笑,說了句:“紀總早。”
他聽了隻是說:“我似乎記得,有人在電話裏的時候是叫時雨的。”
她聽了小臉有幾分的紅潤,那還不是刻意做給那三個禽獸看的麼。
“再叫一句聽聽。”他的心情看起來也是不錯的。
她聞言怔了怔,隨之說:“紀總,我那不是一時口快麼!”
“你是領導,我哪敢直呼你的大名呀?!”
他不可知否的看她一眼,隻是又說:“在家又和他們鬧別扭了?”
“嗯,有一點。”她如實相告。
“是不是小虎子欺負了翔宇的貓了?”他開門見山的問,免得一會她把這事藏著不肯說。
果然,乍聽他這麼問起她沉吟片刻,說了句:“你會掐指算卦?”
他低笑!果然是被他猜中了。
隨之,她小嘴一噘,還有些委屈的說:“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罷了。”
“誰讓他們太囂張,天天沒事就會欺負人。”
“家和萬事興……”紀時雨忽然就吐出這麼幾個字來,她聽了沉默。
家,那不是她的家。
她的出現不是讓那個家興起,而是要毀滅之。
有一天,她必然會親手摧毀那個家的。
……
他抬眸看著她,本來還有說有笑的小臉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
看來,她與他們之間的矛盾,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
明瀟瀟隨之也立刻覺得自己的變化有點唐突,所以她立刻就又假裝愉快的問:“紀總,你讓我這麼早過來,今天有特別的事情麼?”
“特別的事情,倒是沒有。”他隨口應了句,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她了。
她乍聽並沒有特別的事情不由得朝他抱怨:“沒有特別的事情還讓我這麼早過來接你,害我連早餐都沒有吃呢。”
“先去吃早餐。”他又隨口應了句。
“……”她怔了怔,他又說:“你不是說沒有吃早餐麼?”
“先去吃飽肚子吧,不然到時你又要像個受了怨氣的小媳婦似的怨我了。”
明瀟瀟瞪眼,她什麼時候像個受怨氣的小媳婦了?
話雖如此她還是一個拐彎把車開去了,她是想去買點小籠包吃一吃,而她又剛好知道有個富記籠包店裏的籠包挺好吃的。
如此這般她跑下去買小籠包的時候他就坐在車裏等著,等她買回來的時候便笑嘻嘻的鑽進車裏來對她說:“紀總,你先吃點吧,我買的多。”一邊說著一邊把車開走了,至於他就自便了。
他聽了自然也不客氣的,伸手拿了一個籠包對她說了句:“先不進公司,一會陪我去見個客戶。”
“把車停找個地停下來,吃完再走吧。”
他吩咐了一句她自然也是應了,車一路開去,她是準備找個空地停了停的,紀時雨這時就拿了個小籠包朝她唇邊一塞說:“先吃著。”
“……”她小嘴動了動,終是不客氣的一口咬了下去,隨之他又自在的吃了餘下的,似乎這籠包還挺香的。
瀟瀟不由瞅他一眼,對他低聲說了句:“紀總,你吃的是我的口水籠包哦。”
他聽了卻是無所謂的說了句:“你連我的口水都能吃,我吃下你的口水又何妨。”
“……”瀟瀟就窘,怎麼就扯到這麼一個令人臉紅的話題上去了。
不再言聲,小嘴裏包著小籠包吃了下去,他見就索性把自己的手裏吃剩的一小半又塞到她的嘴裏,也不管她是否願意吃,她惱羞,瞪他,可終究還是把它的口水籠包給吃了下去。
他見了嘴角扯了扯,伸手寵溺的撫上她的墨絲說:“好吃麼?”
“不好吃。”她不甘心的嘀咕了句,他的口水籠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