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記把狗帶走了。”紀時雨走了出來,手裏已經抱著那隻她說想要的小狗。
“……”她怔了怔,剛剛走得太急,她忘記了。
臉上一紅,忙就伸手接了過來,低頭對懷裏的小狗說:“小虎子,你要跟我走了。”
“和你爸爸說拜拜……”
“……”紀時雨怔,他何時收了一個狗當兒子了?虧她想得出來。
隨之她又說:“你放心,我會把你兒子照顧好的。”一邊說罷一邊就去拉車門,把小虎子往車裏一扔,它便在車裏翻了起來。
“紀總,晚安,我這就回去了。”她又笑嘻嘻的說再見,因為知道他是不會留自己的,心裏了就放鬆下來了。
可哪知,也才剛想往車裏鑽,他忽然就拽了她一把,把她往他懷裏一摁,之後低頭就朝她的嘴上吻了一下。
爾後,是二下……
她怔了怔,她承認,這個妖孽很容易就電住她了。
在遇到他之前,她沒有覺得自己這麼容易被人電住的。
可他身上的電力似乎特別的大,就算對電力免疫的人也難免會被電到的。
三下……
他的吻沒有以前那般狂野,而是品嚐起她的唇來,好像她的唇是美酒。
而事實上,他的嘴裏才有美酒的味道,剛剛喝過的,她還能品嚐得到,有點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
他發現了便揶揄了她一句:“剛剛讓你喝你不喝,現在又覺得我嘴裏的酒好喝了?”
她聞言小臉一下了就緋紅了,有些惱羞的伸的出小拳頭就在他胸口打了一拳頭,嬌嗔:“你就是個流氓。”
他聽了低笑,問她:“喜歡被我流氓麼?”
“鬼才喜歡。”她瞪著他失口否認。
“你就是鬼……”
她微言又怔然,從某種意義上說,她是不是就是個鬼?
所以,她就鬼使神差的俏皮的對他說了句:“嗯,我的確是個鬼。”
“所以,你別太接近我,小心哪天我把你的陽氣全抽幹了,你就死定了。”
他聽了便低笑著說:“那你今晚就把我在這裏抽幹吧……”一邊說著一邊就把她抵在了車門上,一條腿就那麼強勢的擠進了她的腿裏去了。
“……”他的話和這些動作讓她羞澀得想撞牆,他就是個流氓啊!
你能和這個流氓比流氓麼?
答案是:不能。
被迫的抵在了車門上,她隻好拿出好脾氣繼續與他周旋:“紀總,還是算了吧。”
“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天就亮了,天亮了我就不能回去了,鬼是不能見陽光的。”
“而且,你也知道,我是個小寡婦,寡婦門前是非多。”
“……”紀時雨一言不發的看著她,現在她倒是會提醒他這小寡婦的事實了。
所以,他最後也隻是說了句:“你真會掃興……”言罷這話便鬆開了她,隨後轉身,離去。
明瀟瀟淡然,無聲的笑。
是她會掃興麼?還是他在意太多?!
在他的眼裏,她充其量就是一個小寡婦,是登不了門麵的,隻能站在背後當人情婦吧?!
無聲的拉開車門就上了車,隨之,踩上油門揚長而去。
心裏莫名的有些生氣,惱火。
但這決不是因為他而生氣,她隻是覺得這人真可惡,一方麵想要得到她,一方麵又忌諱她的身份。
男人,她還沒有對男人饑渴到願意屈身去當情婦的地步。
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會當人的情婦的。
……
此時,紀時雨大步走上了樓,回到了房間裏,隨手抽了根煙,點燃……
心裏頭莫名的煩燥,便吸了口煙,輕輕吐出,一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