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時雨他已經不小了,二十六歲的大男人了,該經曆的不該經曆的全經曆過了。
像他這樣年紀輕輕就身處高位了,為人處世,自然是有著他自己的一套脾氣的。
像他這般的年紀,依然還處於血氣方剛的年紀。
他可以很囂張,可以很霸氣,因為他有這資本。
可剛剛,瀟瀟的話就又問住了他。
他不是一個幼稚的男人,他從來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需要的是什麼,即使是女人,他也知道自己應該交往哪種女人,又應該對哪種女人避而遠之。
從來,他都明白,人與人之間的遊戲規則。
然而,當某個人不小心就觸動了他平靜的心跳時,任他的心再如何的沉穩,再如何的波瀾不驚,他也沒有辦法再做到無動於衷了。
比如,之前,聽到明瀟瀟一句無意識到,差點被天宇給強奸了。
因為她洗澡不關門,他闖了進來了。
那一刻,他似乎就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了,對她憤怒,懷疑她是故意的。
可過後很快就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他所認識的瀟瀟不是這樣子的。
隨之,又為她擔憂,害怕她有一天真的會吃了那種虧。
體內,就有種強烈的占有欲在作崇,讓他不能忍受她竟然被別的男人給碰過了。
即使那男人是他的好兄弟也不可以。
有些女人,是可以分享的,可有些女人,又是不可以分享的。
比如瀟瀟,他得承認,他不願望與任何男人分享她。
似乎,她還不是自己的,可潛意識裏,忽然就覺得她就是自己的。
看她一舉一動,一言一笑的。
她總是甜甜美美的一聲聲的叫著他紀總抑或紀少的,那給他的感覺,很美。
盡管,別人也這般的叫。可聽在他的耳朵裏,卻平淡無味。
此時,他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她,又在電腦前遊戲,坐於他的對麵。
之前的話他沒有回答她,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而她,也沒有再追問。
其實,她是一個挺聰明女孩子,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可,就是這般聰明如她,讓他的心,不知不覺間,就被她輕輕牽起。
抬眸看著她,他似乎感覺到他眸子的盯嚀,也抬眸看他一眼,眼眸裏有著羞怯之意,眉眼兒又微微彎起,帶著美美的笑意。
這讓他想起四個字:眉目傳情。
是的,就是眉目傳情。
當這四個字湧入腦海之時,他身上就如同被電流劃過。
這種感覺,很奇妙。
她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可是,漂亮的女孩子他見的實在太多太多,對於漂亮的女人他早就已免疫。
她是一個特別的女孩子,一個多麵體,一個很有才情的女孩子。
腦子裏細細的搜索著有關於她的訊號,想要具體的找個字眼來形容她,忽然就想起了雙麵人。
確實,這是一個典型的雙麵性女孩子。
他探究眸子終是引起了瀟瀟的注目,不由拿眼瞪嬌嗔他一眼。
有點不喜歡他這般研究她的神情,他見了低笑笑,之後又低頭看起了手裏的文件。
……
此時,端木天宇獨自坐在辦公室裏,骨子裏就有種想要揍人的衝動。
之前明瀟瀟的話是一字不拉的刻在了他的腦子裏了,這個女人,給她三分顏色她就開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