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腦袋開瓢的當事人,成了這場談判的核心骨。
談完,米歇爾還主動端起酒杯,敬了皇老大一杯。
“老話說的好,不打不相識。”米歇爾用蹩腳的華夏語說道。“希望我們與貴國,能親密無間。”
“看心情吧。”皇老大輕描淡寫,很狂。
米歇爾抽了抽嘴角。
這老東西,有了張向北撐腰,就他媽狂起來了?
餘光瞥了眼那幫美官員,一個個看自己的眼神,很複雜,很曖昧。
米歇爾差點心梗,咬牙低聲道:“你們少他媽陰陽怪氣,有本事你們去跟張向北叫板?”
“將軍,您太敏感了,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一名美官員打圓場。
“那你們是什麼意思?”米歇爾低吼。
“沒意思。”另一名天生長了一張欠揍臉的美官員咧嘴笑道。
“法克!”米歇爾上頭了,差點手刃同僚。
叮叮。
手機鈴聲響起。
也算是將暴走的米歇爾拉回來。
米歇爾接通電話,口吻梆硬道:“什麼事?”
電話,是一個京城本地號碼。
剛才他毆打了皇老大之後,也怕留下什麼後遺症,打這個電話谘詢過,但對方表示沒有大問題,小事一樁。
“聽說,米歇爾將軍受傷了?”一把沉穩的,儒雅的的嗓音響起。
“關你屁事?”米歇爾被揭開了傷疤,有點急眼。
“我已經派人過來了。”沉穩而透著威嚴的嗓音,再度響起。“米歇爾將軍在燕京城挨打,這有礙國際觀瞻,我們一定會將行凶者繩之於法,給米歇爾將軍一個交代。”
米歇爾聞言,當即脾氣就沒了,連口吻,都軟綿綿的:“沒這個必要吧?又沒缺胳膊少腿。”
“我以前當大頭兵的時候,受的傷比這嚴重多了,不還是照常訓練?”
電話那邊沉穩的嗓音停頓了數秒,又緩緩響起:“米歇爾將軍,我知道你的顧慮是什麼。沒關係,他已經退役了,沒你想象中那麼恐怖了。”
米歇爾聞言,當即爆粗口:“你有病吧?他退役了就不叫張向北了?他退役了,三十萬北莽軍,就不聽他號令了?”
“老子不就是和你碰杯的時候,杯口高你半截嗎?”
“你他媽非得玩死老子?真他媽太沒格局了吧?!”
說罷,米歇爾掛斷電話,並將剛剛錄好的通話內容,發給了皇老大:“告訴張向北,這事跟我米歇爾毫無關係,我是無辜的!”
“明白,我會轉告我外甥女的老公張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