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起一塊軟糯的紅燒肉放進小嘴,細細咀嚼了下,不由得喜上眉梢。
這家夥不愧是連部隊領導都依賴的廚神。
自己要是他領導,也堅決不同意他退役!
但為了表現出自己天天吃,甚至已經吃膩了。
韓江雪很快收斂了臉上的表情,挑眉道:“紅燒肉不如昨晚,糖放多了,也燉的太爛了,沒嚼勁。”
張若愚虎軀一震。
這娘們昨晚夢裏吃的?
也懶得搭理她,繼續給小姨夾菜。
林清溪溫婉一笑,柔聲道:“別光顧著給我夾菜,給你老婆也夾點。”
這話一出,張若愚倒沒太大反應。
正在品嚐菜肴的韓江雪卻不樂意了。
嘴裏的紅燒肉,瞬間就不香了。
我沒長手啊?
用得著他給我夾菜嗎?
以為都跟你似的,來我家當大爺?
韓江雪反客為主,夾起一根肥壯的雞腿塞進張若愚碗裏,貼心道:“你最近天天喝酒,吃飯也不按時按點,多補補身體,免得回頭小姨怪我沒照顧好你。”
張若愚抽了抽嘴角。
後知後覺地,他察覺到了餐桌上微妙的變化。
敷衍性地又給韓總夾幾筷子菜,然後埋頭扒飯喝酒,不敢得瑟。
你倆是親戚啊,還是晚輩和長輩的身份,怎麼還有點較勁的意思呢?
女人真難伺候,尤其是漂亮女人。
一頓飯吃得飽飽的,卻也心驚肉跳。
連向來為了保持身材不怎麼吃主食的韓總,也整了一大碗米飯。
沒辦法,這混蛋做的菜太下飯了。
光吃菜,太不尊重米飯了。
“來,咱們喝一杯。”張若愚舉杯。
小姨和韓總也配合,端起了酒杯。
可張若愚剛一杯下肚,表情陡然一變,渾身都有點僵硬,卻不敢揭發。
餐桌下,韓總脫了鞋,那嬌嫩白皙的小腳,正在張若愚腿上磨蹭。
還一上一下的撩,十分下流。
“怎麼了?”林清溪輕聲問道。
“沒事。”張若愚繼續倒第二杯酒,咧嘴笑道。“被蚊子咬了,估計還是隻好色的母蚊子。”
“來,咱們再喝一杯。”
又一杯下肚。
張若愚眉頭猛然一皺。
姓韓的,你他媽蹭就算了!
還拿腳趾夾我腿毛幹什麼?
我有刮毛刀,用不著你拿腳給我拔毛!
韓江雪被罵成好色的母蚊子,哪裏會放過這混蛋。
就許你在董事會上騷擾我?
我就不能在家庭聚餐上撩撩你的大腿?
拔幾根腿毛怎麼了?
韓總眼底閃過一道冷酷之色:張哥,出來混,遲早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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