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珊珈夫人豎起白皙修長的手指,掩住紅唇驚呼。看向蘇涼的眼睛裏頭,卻充滿了崇拜。
蘇涼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咬了咬牙,一邊想,一邊將自己的計劃低聲說給她聽。“把所有刀客和夥計帶回泰西封,然後解散了商隊,讓夥計回家休息。再委托埃米爾那邊,派人把刀客們全部除掉。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商隊的詳細情況。過上幾年,等我有了自己的封地,再重新組織一支商隊,換個名字,就又可以大搖大擺地在泰西封和洛陽之間往來。”
越說,他心中越覺得自己想法可行。一雙眼睛裏,精光四射。
珊珈夫人被他的目光嚇得心髒打顫,卻繼續裝出一副崇拜的表情,低聲誇讚,“老爺您真聰明。妾身從沒見過,像老爺您這麼會做生意的人。”
“所以,我能白手起家,創立了這麼大一支商隊。”蘇涼抬起頭,滿臉自傲。
“老爺累了吧,妾身再去給您取一碗駱駝奶來。您喝了之後,也好上床休息。”見他心情已經好轉,珊珈夫人行了個禮,繼續去收拾地上的狼藉。
“放下,這些先不急著收!”蘇涼抬手帶滿戒指的手指,在胸前交叉,活動。指關節發出“咯咯”的聲響,“我聽瑞詹說,是你搶先喝了銅壺裏的藥酒,才導致計劃失敗?”
“妾身,妾身冤枉!”珊珈被嚇得打了個哆嗦,趕緊轉過身,小心翼翼地解釋,“妾身為了打消他們的疑惑,才主動喝了藥酒。老爺,您剛才也看到了,那史笸籮是多麼狡猾。”
“那你最開始,為什麼不按照我的安排,帶著藥酒過去給他們喝?”蘇涼撇嘴冷笑,早已不再年輕的臉上,湧滿了惡毒和淫邪。
珊珈的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仿佛已經不受自己控製。緩緩跪在地上,她流著淚解釋,“老爺,妾身真的冤枉。妾身最開始帶了一壺藥酒過去。但是史笸籮的那兩個隨從且不跟他們在一起。妾身為了穩妥,隻好先將藥酒給那兩個隨從喝了,然後吩咐金葉回去取第二壺。沒等金葉將藥酒取回來,管事瑞詹就自作主張插了手……”
“那你為什麼,還跟他們有說有笑?”蘇涼就喜歡看她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根本不聽她解釋,轉過頭,從帳篷壁上取下一根長長的皮鞭,淩空抽了個鞭花。
“啪!”鞭子發出清脆的聲響,珊珈的身體又打了個哆嗦,瞬間僵直,臉色也變得蒼白如雪。
她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是什麼,但是,她卻無力反抗,也無法逃避。
兩名侍女見狀,趕緊躬身告退。蘇涼卻冷笑著用手指了指帳篷角的一隻箱子,高聲吩咐
,“你們兩個,給她戴上我最喜歡的那套的首飾。”
隨即,再度揮動長鞭虛抽,在半空中發出連續的聲響。“啪,啪……”
珊珈的身體,隨著鞭子聲不停地顫抖,最終,認命地垂下了頭顱。兩名侍女快速打開箱子,將一隻鑲嵌的許多寶石,樣式華貴且莊重的金冠,取了出來,為她戴在頭頂。隨即,又從箱子裏取出了臂釧,項圈,手鐲,腳鐲,指環,足飾等物,一一為她穿戴整齊。
轉眼間,珊珈就被打扮的珠光寶氣,儼然是一位待嫁的公主。隻是,脖頸處多了一個寬沿金項圈,項圈上,還拖著一根長長的黑色鐵鏈。
蘇涼脫掉上半身衣服,露出毛茸茸的胸口,先抬手在自己胸口上捶了幾下,然後冷笑著拉緊鐵鏈,緩緩向上。
鐵鏈一寸寸繃直,珊珈脖子吃痛,不得不站起身,用湧滿淚水的眼睛向蘇涼請求饒恕。後者的臉上,興奮與猙獰交織,搖了搖頭,猛然邁開了腳步。
珊珈嘴裏發出一聲悶哼,被鐵鏈拉著踉蹌而行。身上的飾物彼此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蘇涼聞聽,臉上的表情愈發興奮,眼睛裏甚至冒出了幾分狂熱。不管珊珈的身體是否承受得住,他邁開大步,在帳篷裏繞行。長滿黑毛的赤腳,踩過鑲著瑪瑙的酒杯,踩過嵌著珊瑚的托盤,踩過象牙雕成的筆架,無視這些物品的價值,一圈兒又是一圈兒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