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總,你有一劫。”陳青淡淡的說。
聽到陳青的聲音,閆振東立刻賠笑著說:“兄弟,是你啊。”回味過來陳青的話,他語氣變苦:“兄弟,這事你昨天晚上怎麼不說,我的心髒不行,受不了太多的刺激。”
“不想聽?”
“想,想,兄弟你說。”閆振東提提精神。
“你前幾天是不是進了一批酒?”陳青問了句。
“是。”閆振東話語中帶著詫異:“你連這個都知道?對,是進了一批好酒,我托信得過的人進來的純進口酒,一瓶進價就兩千,哥哥我賣兩萬,是不是有點高?市場管理局會來找我?”
“不對啊,你嫂子說洋酒賣這個價格不算貴。”閆振東撓撓頭:“你嫂子說,那些小白領的錢不好賺,要賺就賺那些有錢人的錢,我這些酒就是給他們這些人準備的。”
“我說的不是價格問題,而是質量問題。”陳青沒和閆振東廢話:“那批酒是假的。”
“假的?”閆振東驚呼一聲:“不可能吧!送酒的人叫張明,我和他合作兩年,沒出過大錯。兄弟,你是不是算錯了?”
“張明原來也是個小混混,三年前被人捅傷後就洗心革麵,拿著賠償金做起了酒水生意,這兩年在酒吧與飯店裏麵的名聲不錯。”閆振東著重說了說張明的人品,因為他也是從道上退下來的人,看到張明這種浪子回頭的青年人,下意識的就想要提攜。
“張明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張明有點小聰明,但架不住他有一個好媽媽。”陳青嗬嗬笑著,把張明坑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
從陳青的語氣中閆振東聽明白了,原來陳青和張明有仇,怪不得陳青要找張明的麻煩,閆振東勸著陳青:“兄弟,你對我是有救命之恩,但我老閆不會因為你是我的恩人,就做一些坑人的事情。”閆振東以為陳青說張明賣的是假酒,是想借著自己的手,整治張明一頓。
這種事,閆振東做不來。
“兄弟,你和張明因為分錢產生糾紛,哥哥我可以幫你們調解,你玩陰的,這就有些不地道了,哥哥說句話你別不喜歡聽,昨天晚上,我看你還是個人物,你這個電話確實改變了我對你的印象。”
“像張明這種懸崖勒馬的人,咱應該給他一個機會。”閆振東話語中沒有討好,甚至有些嚴肅。
電話這邊的陳青都氣笑了:“嫂子把你教的不錯啊。說起話來都一套一套的,連成語都用上了。”
“我也是念過幾年書的好不好!”閆振東說話甕聲甕氣的:“我把張明約出來,給你們兩個做個和事佬怎麼樣?”
閆振東的話已經說明了自己的態度,幫陳青使絆子不可能。
“你做個屁的和事佬!”陳青扔下一句:“那酒就在你的酒庫裏麵,你拿出兩瓶來嚐嚐不就知道真假了,跟我在這裏費什麼話!”
閆振東聽到電話裏麵的忙音,撇撇嘴:“還以為他是個人物呢。”閆振東想了想,還是給酒吧裏麵的小弟打了了電話:“去酒庫拿兩瓶進口酒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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