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伸出一根手指:“一天,一天之內,我就會讓你們知道我的錢不是那麼好黑的。”
張媽媽抓起包:“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扔下這話,張媽媽重重的摔門離開。
陳青眯了眯眼睛:“張明啊,張明,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隨即自嘲地笑了下:“師父說的對,對篡命師來說,事情可以算的很清楚,人心卻是算不清楚,因為人心易變。窮人乍富,性格轉變也很正常,但你不該把壞心思打在我的身上。”
陳青離開賓館,沒有去找張明,而是直接去了江北市有名的維也納酒吧,病情嚴重,像飯店、酒吧這種聚集型的地方,差不多都被叫停。
不過,維也納酒吧還開著,依舊有不少年輕人在酒吧裏麵玩。
陳青推門進去,直接對服務員說:“我找你們閆總。”
“閆總?”服務員打量陳青一眼,這個人不是老板的朋友:“你是誰?”
“你對閆總說李紅兵這個名字,他就會見我。”陳青說完這話後,就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
服務員見陳青這神神秘秘的樣子,也拿不準陳青是什麼人,猶豫了一下,給樓上的辦公室打內部電話。
電話接通,裏麵就傳來閆總惱怒的聲音:“什麼事?”
服務員聽到老板有些生氣,心跳都加快不少,試探的說:“閆總,有人要見你。”
“是差人麼?我都已經打好招呼了,隻要顧客體溫沒事,就可以接待,怎麼?還有人要找我的麻煩?做生意都不肅靜。”那邊的閆總拍桌子的聲音傳來。
“他說他叫李紅兵。”服務員擦擦頭上的汗水。
“李紅兵?!”閆總震驚了:“怎麼可能!”隨後叮囑服務員:“想辦法穩住那家夥!等我過去!”
“好,閆總。”服務員掛斷電話後滿臉堆笑的給陳青倒了杯茶:“先生,稍等,閆總現在有事,一會就過來。”
陳青道了聲謝,抿一口茶,往沙發上一靠:“給你們閆總說,五分鍾不下來,有些事情我也無力回天。”
服務員臉色變了變,小跑過去又給閆總打電話,把陳青的話複述一遍,然後服務員的耳邊就傳來摔電話的聲音。
沒一分鍾,二樓就傳來一陣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陳青微微抬頭,就看到四五個人拿著棒球棍從二樓下來,一個個凶神惡煞的。
為首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這人身形魁梧,寬大的西裝都被撐的鼓鼓囊囊,臉色黝黑,看上去就好像個黑猩猩。
這人就是維也納酒吧的老板,閆振東。
閆振東環視一圈,並沒有看到記憶深處的那個身影,最後用詢問的目光看向服務員。
服務員見老板這個架勢嚇了一跳,她知道老板原來在江北的道上很有名,但自從結婚後,就洗手不幹了,開始專心搞實業,咋這小子說出一個名字,老板就有一種要重出江湖的架勢,服務員指了指陳青。
閆振東看看坐在沙發上的陳青,微微皺眉,走到陳青麵前:“你從哪知道的李紅兵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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