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身上的鐵血氣息那麼濃鬱。

看到他們的態度,在清楚自己身份後,瞬間冷淡下來,楊昭有些尷尬,不過會有這樣的待遇,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們名士的雅致和人間煙火,是對同為名士的人而言,對眼前的楊昭,完全沒關係,該瞧不起的還是得瞧不起。

“幼安,明光的才學,不比在戰場殺敵的能力差多少。”鄭玄也很尷尬,隻能解釋,緩解一下氣氛。

邴原首先說道:“《短歌行》我看過,寫得確實不錯。”

也隻是不錯。

在他們看來,僅有如此評價。

管寧隨後覺得,太過傲慢,不符合自己文士的身份,又道:“楊使君能寫出《短歌行》這首詩,已經算不錯了,其他莽夫,連字都不一定認識。”

他直接把楊昭,和莽夫畫上等號,其實傲慢依舊。

作為領路的鄭玄,臉色越來越尷尬。

他們對家世如何的成見很深,不可能因為楊昭一人,而能轉變過來。

楊昭問道:“兩位認為,我隻是個莽夫?”

“不是!”

邴原說道。

管寧微微搖頭。

雖然他們口裏說不是,但臉上的表情好像在說,我就是這樣認為,說不是,隻是不想得罪青州牧。

鄭玄臉色一沉,心想你們也得考慮考慮,今天麵對的人是誰。

楊使君掌控全州,一怒之下,殺幾個名士,易如反掌,再怎麼自命清高,也得換個表情,緩和一下氣氛。

他是很擔心,楊昭怒不可遏,在朱虛大開殺戒。

畢竟一千龍衛,就在外麵駐紮著。

楊昭說道:“原來隱世名士,也不過如此,罷了!”

他起來,揚手把幾張紙丟下來,大步往外麵走去,不屑道:“你們以後,最好別來求我。”

話音剛落,他已經走到大門外。

“你們……”

鄭玄氣急敗壞,幸好楊昭不是董卓那樣的人。

否則,管寧二人,已經沒命了。

他隻能追出去,想和楊昭解釋。

管寧和邴原二人,對此毫不在意,甚至在想,其實是楊昭惱羞成怒,故意這麼說,想挽回顏麵罷了。

對於這種莽夫,他們還不至於惋惜。

什麼去求他?

他們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甚至還埋怨,鄭玄不管什麼人,都往這裏帶,很不恰當。

不過在此時,邴原注意到,楊昭丟下來的紙。

“這是紙?”

邴原自然是知道紙是什麼,拿起楊昭丟下來的紙張,輕輕地撫摸了一會,震驚道:“這些紙張,質量也太好了吧?上麵還能寫字?”

聞言,管寧好奇地看了一眼。

剛才他不細看,現在一看之下,還真的是紙,又道:“我聽下人說過,有一種可以書寫的紙出現,大概是這種,上麵還寫滿了字?一個莽夫能寫出什麼來?”

“也對!”

邴原哈哈一笑,並不把楊昭離開之前,丟了幾張紙下來的事情,當一回事,不過又好奇楊昭在紙上寫了什麼,簡單地看了兩眼。

他突然瞪大雙眼,震驚道:“幼安,這這這……”

他被紙張上的內容,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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