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許褚終於忍無可忍,忘記了多久沒有人敢在主公麵前,說主公是匹夫。
主公可以忍,許褚忍不了。
他一把抓住禰衡的衣領,把人提起來,沙包大的拳頭,揚起就要打下去。
看這個氣勢,是真的要打人,禰衡的眼神一慌,這個壯漢給了自己一拳,還有命活下來?就算再高傲的人,也是怕死的。
禰衡可以恃才傲物,隨意亂噴,是因為被噴的人,喜歡他的才能。
許褚對才能沒感覺,也不按常規出牌,看你不爽就動手,把禰衡搞懵了,還好在許褚打下去之前,楊昭阻止了。
“仲康,先放他下來。”
楊昭沒有生氣,也沒必要對一個噴子生氣,笑道:“他說的沒錯,我就是個匹夫,既然我那麼勉強了,就不留你,請吧!”
禰衡震驚地問:“你不打算留下我?”
這仿佛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作為一個名士,他想不到自己居然會被楊昭拒絕,怎麼可能?
楊昭聳了聳肩道:“沒錯,請走吧!”
其實禰衡的心裏,對楊昭的能力,還是挺佩服。
《短歌行》那麼好的詩,他寫不出來,看過這首求賢詩,早就想過來投靠,所以請求孔融以舉薦的名義來此。
哪曾想他噴嗨了,甚至還認識不到,自己錯在何處,就要被趕走。
“仲康,送客!”楊昭冷漠道。
又是一個,不按常規出牌的人,把禰衡直接整不懂了,連忙問:“難道你不會挽留一下?”
“你都那麼勉強,我挽留來做什麼?”
楊昭一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快走吧!”
禰衡又道:“不是……先別動手,我是誠心來投靠,你們不能把我趕走。”
這個時候,許褚拖著他的衣領,把人往外麵丟。
“放開我!”
禰衡用力掙紮,但根本沒用。
“誠心投靠?”
楊昭再擺了擺手,讓許褚停下來,上前問道:“你進來至今所表現的行為,就是誠心?我身邊不缺文士,有沒有你都沒所謂,請吧!”
禰衡回想了片刻,神色尷尬,終於想起來,剛才做過什麼。
以前習慣了,所以不覺得有問題。
楊昭無奈道:“還是請離開吧。”
禰衡不想離開,年紀不小了,不想在家裏碌碌無為,好不容易才有出仕的念頭,天下能讓他瞧得起,認為可以投靠的,隻有青州楊使君,道:“楊弑君如何才能把我留下?”
楊昭想了想問道:“你真的想留下來?”
禰衡點頭。
“可以,但是……”
楊昭又道:“你現在的性格,需要改,我這裏不需要恃才傲物的人,無論你有多高的才能,我都不需要,如果能改,可以留下。”
禰衡鄭重道:“當然能,我這就改。”
“行!”
楊昭沒有繼續為難他,又道:“仲康,從現在開始,禰正平交給你,他要是不改,你隨便責罰,隻要敢再罵人,你動手就打。”
聞言,許褚咧嘴一笑:“好!”
他早就想折磨這貨,為主公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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