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首詩,讓他心服口服。

其他的士人,現在不知道能說什麼,似乎也心服口服了。

要說點評一下,他們又沒那個水平,連一個武夫也比不上!

剛才有多高傲,現在就有多尷尬,這一巴掌,也打在他們的臉上了,楊太守不隻是個武夫,能有今天的成就,也不是一個武夫可以做到的。

同時他們又能看出,楊昭詩中的含義,在想要不要去北海走一趟,自己推薦自己。

要說最尷尬的人,莫過於焦和。

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你他喵的,在我的地方,在我的府邸上,公開表示求賢若渴,這是什麼意思?

撬我牆腳?

當然這些心裏話,焦和是說不出來,笑道:“楊太守的詩才,遠勝過我們,佩服啊!”

“你們客氣了。”

楊昭謙虛了一會,又道:“今晚是宴席,不是應該喝酒作樂?”

焦和的尷尬緩了緩道:“楊太守說得對,我們喝酒!”

接下來的宴席裏,再也沒有人敢在文學上挑釁楊昭,至於武力上,更不會有人敢挑釁,安安靜靜地吃喝。

直到夜深,宴席才結束。

回到客棧。

許褚開心道:“雖然我不懂詩,但主公剛才寫的詩,一定寫得很好,絕對能傳遍天下。”

楊昭回想著詩篇的內容,笑道:“這首詩隻有傳出去了,才能發揮其價值,傳不出去,也隻是震驚一會臨淄的士人。”

求賢若渴的一首詩。

如果傳出去了,會不會有什麼大才、文士來投靠自己?

應該會有吧?

反正現在的曹操,還沒寫《短歌行》。

他先抄了,就是自己原創,讓曹老板鬱悶去吧。

許褚不太懂一首詩,能有什麼作用。

——

第二天。

楊昭起來後,又有刺史府的人來了,焦和請他去見麵。

楊昭帶上許褚出門,來到刺史府上,道:“見過使君。”

“我請楊太守來臨淄,除了想互相見一見麵,還曾聽說過楊太守治軍能力很強,擅長領兵作戰,所以想請楊太守指點我們青州士兵。”焦和又道。

楊昭不知道他還想做什麼,答應道:“我怎敢指點?反而要向使君學識。”

焦和哈哈一笑,帶領楊昭,到了城外的軍營,又安排了一隊士兵集合在校場上。

這貨的能力,確實不太行。

無論是內政,還是治軍,完全不行。

校場上的部隊,應該是焦和認為的青州精銳,但在楊昭看來,這部隊鬆鬆散散,紀律很差,連集合站立,都做不好。

軍容如此,戰力肯定高不到哪裏去。

如果讓他們去救孔融,有可能被打得全軍覆沒。

許褚在旁邊看著,一邊看又一邊搖頭。

見過楊昭的精兵,這些士兵在他看來,和烏合之眾的黃巾軍差不多。

“這位將軍怎麼稱呼?”

焦和的目光,落在許褚身上,笑道:“我看這位將軍一直搖頭,是否認為我們青州士兵不行?”

此言一出,校場上一個焦和的部將,投來了不怎麼友善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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