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老叟又是滿不在乎的一笑:“天塌下來,和我這老頭子有什麼關係,要找,也該找那家夥的麻煩。”
“隻是,這賭局怕是繼續不了多久了。”
與此同時。
酆都。
葉塵立於庭院內,若有所思,歎息道:“這狗鼻子還真不是一般的靈,看來,又免不了麻煩事了。”
“前輩?”
舒刹立於一旁。
他也不知葉塵剛才所說的是什麼人,指的是什麼事,還以為是又有什麼髒活需要自己代勞了。
葉塵側目:“你忙你的便是,此事,你插不上手。”
舒刹連連點頭。
自打葉塵來此後,他的日子過的可不怎麼舒服。
不過,於舒刹而言,也並非沒有半點好處。
前幾日,朝堂之亂總算是稍安寧了些,常幽死後,他這廢太子親信,也終於隨著廢太子得勢,而有了東山再起的態勢。
他雖依舊是領的虛銜,但卻隱隱已坐實了宰相之位,差的隻是個名頭罷了。
當然,這也是冥帝默許的。
舒刹與常幽相比平庸了不少,但當今朝堂,也隻有他有這般影響力了。
葉塵吩咐道:“我需離開一陣子,不可有異動,一切照舊即可。”
“前輩這是要……”
“於你而言,知道的太多,隻會離死更近。”
舒刹汗顏,這才連忙行禮,不敢再多嘴半句。
待其抬頭時,葉塵早已不見了蹤影,想必,此時是已離了酆都城。
可饒是如此,舒刹也不敢有半點異動,更不敢懈怠半分,一旦被這魔頭盯上,縱然是使出翻天的功夫,也難逃掌控。
“那瘟神可算走了。”
舒夫人自偏房中探出頭來,暗自鬆了口氣。
可還不待他再發牢騷,卻被舒刹一把捂住了嘴巴,訓斥道:“你這不開眼的,小心說話!”
“怎麼?”
舒夫人不解:“他都已經走了,你我說話,他還能聽見不成?”
舒刹道:“此人手段比之冥帝還要恐怖萬分,早已達天人之境,一旦和他沾染上了關係,便不可再有半點放肆,別說是嘴上說說,就連心中想的,你都得掂量一二啊!”
舒夫人仍不相信:“這人竟這麼厲害?”
她雖知葉塵厲害,但卻從未想過,此人竟可厲害到這般地步。
未免匪夷所思。
這泱泱冥界,真有人可鄰家於冥界之上,可若真是如此,為何又要如此大費周章來掌控朝堂、掌控皇城?
舒刹又低聲警告:“記住,他的事不可走漏半分,否則,你我二人性命難保!”
舒夫人有幾分心驚。
但表麵上,依舊不露聲色,有幾分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不說就不說,誰惜得管你們那狗屁大事!”
語罷。
舒夫人一翻白眼,便又入了屋子。
當夜,臥房。
舒夫人就這麼當著舒刹的麵,無端端暴斃,嚇掉了舒刹半條命。
連帶著一正欲趕往大營的近衛,也如舒夫人那般,走在半道,也不知是何原因,暴斃身亡。
酆都之外,一座荒山上。
葉塵甩了甩袖袍,喃喃道:“看來還是太慢了,酆都氣運未散,我殺酆都的人,竟還需費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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