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看戲的百姓,雖不解發生了何事,但猜也能猜出個大概來。
要麼是陛下降罪,再要麼,便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不管如何,這對府城內的百姓來說,雖不算是件小事,可卻也不見得有多大的影響,無非是多了些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一早。
左擎蒼攜昨日那影衛,在府城外等待。
在其身後,是一造型宏偉的戰船,就這麼離地三寸,飄在身後,隨風輕搖。
這是左擎蒼的戰船,征戰時坐鎮戰局,平日裏無事時,也會用於給左擎蒼代步,整個滄瀾國,算得上是獨一份,見此船,便可知那位大將軍在此。
哪怕是城中不認得這戰船的百姓,看到這戰船的陣仗,也會老老實實躲遠些。
左擎蒼等了不久,便見葉塵與蘇星子出城。
“先生。”
見葉塵,左擎蒼恭恭敬敬行了一禮。
隨後,又側身,敬請葉塵上船。
葉塵登船,手拍船舷,口中念念有詞道:“天寶戰船,看來還是這百年內造的,不錯,這手藝你們倒是沒丟。”
天寶戰船。
這並非此船的名字,嚴格來說,這是一類船的統稱,造船成本極高,否則也不會成大將軍所坐戰船了。
不過,貴總有貴的道理,若要在大九州的戰船之中排資論輩,這天寶戰船,無論年頭還是戰力,都是足以排的上號的。
左擎蒼跟著上了戰船,道:“天寶戰船如今在滄瀾國也不多了,手藝雖在,可造船的材料卻不好尋。”
葉塵並未在這話題上過多糾結。
待得人都已上船,風帆揚起,這巨大戰船便就這麼隨風而起,飄入雲端,速度也越來越快。
帝都距此路途遙遠,哪怕金丹修士禦劍而行,也許個三兩日工夫。
可坐這戰船,粗略估計,也隻需半日而已。
蘇星子趴在船舷上,見這雲海翻騰,不由覺得十分新鮮。
她雖可禦劍而行,可卻難飛到這麼快,這麼高,更何況,這俗世可與青雲山大不相同,自戰船向下看,看到的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光景。
蘇星子興奮的問道:“先生,我何時可飛的這麼快,這麼高啊?”
“待你禦得動焚輪之時,也就差不多了。”
焚輪乃是峰主劍,自然非尋常修士可用。
哪怕是有劍訣,也難禦劍。
若要能達到得心應手的境地,少說也需達到元嬰期,若是劍道資質平庸些,或許還需更高的境界。
蘇星子又問:“我們去帝都,要做什麼?”
“去救滄玄。”
左擎蒼側目。
陛下有難?
一想到此處,左擎蒼立即向著身側那影衛遞了個眼神,這影衛會意,天寶戰船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葉塵語氣頓了頓,便又繼續說道:“還有,要去下一盤未完的棋。”
蘇星子不解:“又要去下棋?”
葉塵行至船頭,雙手負於身後,悠悠道:“這半局棋並非我執子,而是該你來下。”
眼見。
天際可見一禁空結界,綿延千裏,鳥獸不可飛入其境。
縱觀滄瀾國,唯有帝都,才有此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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