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悄無聲息且毫不遲疑地對族人出手,若是有什麼任務委托那還真是讓人完全無法信任……看樣子血之池並不是一個好選擇。】
而在他思索的時候,那有著一字瞳孔的猩紅眼眸陡然出現在視野,青年那帶著些許愉悅的聲音也在他耳邊響起,“看樣子大家不是很想和我說話啊——呐,大叔,你來陪我說說話吧?還是說大叔也想和他們一樣?”
月鑒成被對方的殺氣驚出一身冷汗,恨不得轉身逃跑,但多年以來遊走各地的豐富經驗讓他強行回神,麵上笑容更加和藹可親,甚至於連聲音也未曾顫抖半分,“哎呀,那可真是鄙人的榮幸,不知道這位忍者大人想說些什麼?若是鄙人恰好知道那就再好不過了。”
“唔——我想知道什麼呢?”血之池殤伸出手指輕輕點著下巴,麵上的笑容依舊維持在一個誇張的狀態沒有瘦臉的意思,“就說說看宇智波的那個瞎子吧!難得我哥哥對什麼人感興趣呢!
要知道上一次哥哥產生殺意,還是因為我們的父母想要把我們送入血池化作修煉用的鮮血呢!不過後來他們再也沒法那麼做了,因為他們都被哥哥做成人偶了啊!那栩栩如生的絕望可真是太讓人著迷啊!哈哈哈哈——”
月鑒成麵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隻裝作沒聽到血之池殤那充滿病態的笑聲,“唉呀,您問到那位大人可就有的說了,據我所知,那位的眼睛可是被他自己毀去的呢……”
血之池殤就像是被掐住脖頸的鴨子一樣,那瘋狂的笑容轉瞬收歇,麵上那扭曲的笑容也回歸平靜,“自己毀去?為什麼?”
月鑒成點了點頭,無視了血之池殤那仿佛又變了個人的狀況,繼續開口,“這方麵鄙人就實在沒那麼了解了,隻知道在那位大人是在被逼入絕路後,選擇了與當時的敵人同歸於盡才落得這般下場——算算時間,應該是四年前的事情了,不過這位大人重新活躍的時間倒是在三年前。”
“作為瞳術家族的人,卻隻用了一年就走出失明的困擾嗎?嗬嗬嗬嗬……”
血之池殤半垂眼眸,抬手掩住下半張臉,隻是那過度上揚的嘴角還有那滿是愉悅的笑聲卻依舊透過指縫泄露出來,甚至於麵上都染了些許薄紅,“真是優秀啊!一想到將來我能親手殺死這樣的人我就無法克製地感到愉悅啊!
該用什麼材料才能配的上他呢?是奪目又脆弱的紅寶石?還是美好卻帶著尖刺的玫瑰?又或者色彩明豔卻有著致命毒性的朱砂?呐,月鑒先生……”
聽著那甚至可以說是飽含情誼的話,月鑒成渾身渾身上下的汗毛都不可遏製地直豎而起,他終於有些不自然地偏移目光,想要稍作緩解,但下一刻卻又被血之池殤扶正頭顱,雙目對視,青年那隱匿著瘋狂的愉悅嗓音隨之響起——
“您會說服火之國大名會雇傭我們的,對嗎?”
月鑒成看著那蒼白的一字瞳孔,咽了咽口水——再有誰說當著他的麵說宇智波家是忍界最瘋的,他就和人急。
【本文無不良引導,文中一切人物行為皆是為了劇情存在,並非代表作者三觀,請讀者謹慎辨別不要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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